致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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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是《美国哲学:一个爱情故事》(American Philosophy: A Love Story)的姊妹篇。《美国哲学》在2016年出版,马克·格雷夫评论它说:“在这里,超越性意义和神秘主义的重负,从神灵转移到了友伴式的亲密婚姻之上(就像在我们这个世界其他所有地方所发生的那样)。这对亲密生活来说,似乎是个沉重到残酷的负担。”他是对的。这一观察——如此敏锐,如此令人不安——就是我写作本书的驱动力之一。

我要感谢敦促我动笔,并在本书写作过程中一直鼓励我的克兰西·马丁。最开始我们计划两个人一起写这本书,并且在很多意义上,我都后悔我们最后没这么做。但克兰西慷慨而明智地建议我独自前行,或者说,只与卡罗尔和贝卡同行。这是个正确的选择。但他的身影仍然暗藏在这部书稿的字里行间。我们关于父职、爱情、伴侣和欺骗的讨论渗透在整本书中间,有时以我尚不知晓或是不愿承认的方式存在。距离我上一次读尼采已经很久了,而克兰西就成了我重新认识他的引路人。

我还要感谢丹尼尔·康威和道格拉斯·安德森。没有他们的支持,我的第一次瑞士之旅就无法成行,我也不会成为哲学家,或是完成大学学业。他们至今仍然是一个学生可以期待遇上的最好的老师。后来我又得到过许多老师和前辈的指引,从《美国哲学:一个爱情故事》到现在这本书,他们是詹妮弗·莱特纳-罗森哈根、梅根·马歇尔、菲利普·基彻、安德雷·杜波斯三世、帕特丽霞·梅尔·斯派克斯、莉迪亚·莫兰、内森·格雷泽、马克·约翰逊、克里斯·利顿、玛丽·麦加斯、约翰·胡森、戈登·马利诺、迈克尔·拉博萨、惠特利·考夫曼和维克多·凯斯特鲍姆,以及其他许多人。我受惠于詹姆斯·科南特关于尼采的完美主义的洞见(他激励你努力接近“你尚未成为,但可以成为的那个自己”)和内哈马斯对尼采的解读,尤其是他对叙事、自传和哲学之间关系的阐释。内哈马斯正确地提出,“成为你自己”的命令,用他的话说,是“尼采所有扰人心神的格言中最令人难以摆脱的一句”。朱利安·杨的尼采传记和巴贝特·巴比奇的著作《文如花,以血书》(Words in Blood, Like Flowers)也是不可或缺的。

我感激那些支持卡罗尔、贝卡和我的亲密好友们:爱丽丝·弗莱、斯科特·戴维森和安·德·索绪尔·戴维森、苔丝·蒲伯和肯·蒲伯、阿米莉娅·沃茨、何塞·门多萨、苏珊妮·斯科利尔、苏伯利娜·史密斯和戴维·史密斯、彼得·艾丁格(他是第一个通读了书稿的人)、尼克·普佩克、吉·朴(早在我第一次前往瑞士之前的好几年,他就曾与我一道,和尼采同行过了)、艾米莉·斯托和珍·麦克维尼。玛丽安娜·亚历山德里读过这本书的前后几个版本,并让我意识到了“爱的条件”(love's conditions)这个说法,我之前从未思考过它,而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忘记它。另一位朋友罗美尔·沙玛也值得在这里特别提及。在我的第一次欧洲之旅中,罗美尔曾短暂地做过我的旅伴。我离开锡尔斯-马利亚之后,他和我用数日时间一起全程徒步穿过了意大利和法国,没有借助任何交通工具。我想,我们最后还能活着回到家里真是幸运。

多位编辑曾在写作过程中帮助我调整结构、打磨文字。他们是简·塔玛林、亚历克斯·卡夫卡、彼得·卡塔帕诺、亚历克斯·金斯伯里、萨姆·德莱塞、杰西·巴伦、约翰·奈特、派罗·杨普、肯·巴顿和菲尔·马利诺。我还要感谢我的文学经纪人马库斯·霍夫曼对这个写作项目的支持,他帮助锤炼了我的语言和思考。他是这本书最初几稿的一个敏锐的读者,而且他有一种特异的能力,能不动声色、潜移默化地引导你。当然,本书最仔细也是最严格的读者,非卡罗尔·海伊莫属。谢谢你们。

我31岁的时候,曾去法劳·斯特劳斯·吉罗出版公司(FSG)和伊莲·史密斯谈过《美国哲学:一个爱情故事》的初步写作计划。当时我对出版业了解尚浅,不知道自己本该对这次会面感到诚惶诚恐的。在那次交谈的最后,她说她会“再考虑”这个项目并与她的同事们讨论。我确信,要是她后来没回电话给我,鼓励我写作《美国哲学》和这本关于尼采的书的话,我可能也就让这事不了了之了。我深深感激伊莲和FSG给了我出版这些书的机会,并在我写作期间持续提供协助。我想要感谢杰克逊·霍华德、蕾切尔·韦尼克和玛克辛·巴托杰出的编辑工作。

我要感谢我的母亲贝基·卡格和我的哥哥马特。在很多方面,我和赫尔曼·黑塞并不相似,但我心里清楚,小时候的我是个很不让人省心的孩子,而多亏了他们的照顾,我才顺利长到成年,并没被送到别处寄养。我们这个不断壮大的大家庭——布莱恩、凯伦、杰里米、詹姆斯、所罗门、弗洛拉、艾莉、马特、卡琳、戴维、塔利——持续地、幸福地提醒着我,生活的脚步是哲学追不上的。

卡罗尔和贝卡,我在这次旅行中,以及在生命的其他一切遭际中的旅伴:我要感谢你们不计较我偶尔会戴上的那些面具而仍然爱我——又或许,正因为这些面具而爱我。我对你们两个的爱,远超语言所能表达。


译名对照表这是最后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