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字数:4811

[1] 陈师曾（1876—1923）名衡恪，字师曾，江西秀水人，画家，篆刻家。曾留学日本，后任北洋政府教育部编审员，和鲁迅相识。

[2] Eeden 即望·蔼覃。

[3] 稿子指李霁野的短篇小说集《影》。1928年12月由未名社出版，为《未名新集》之一。

[4] 刘申叔即刘师培（1884—1919），字申叔，江苏仪征人，近代学者。《中古文学史》，即《中国中古文学史》，是民国初年他在北京大学授课时的讲义，后收入《刘申叔先生遗书》。

[5] 今天得一封信指当时上海法政大学学生马湘影来信，其中说1928年1月10日在杭州遇一自称“周树人”的人，曾在杭州孤山脚下苏曼殊墓前题诗，且以青年导师自居。后来查明冒名者系杭州一个周姓的小学教员。参看《三闲集·在上海的鲁迅启事》。

[6] 《烟袋》苏联作家爱伦堡等人的短篇小说集，共收十一篇，曹靖华译，1928年12月未名社出版。

[7] 西鹤即井原西鹤（1642—1693），日本作家。著有《好色一代男》、《好色五人女》等。

[8] 梅派京剧演员梅兰芳所创“正旦”表演艺术的流派。谭派，京剧演员谭鑫培所创“生”表演艺术的流派。

[9] 小说译稿指《预兆》，波兰什罗姆斯基（1864—1925）作，李霁野译文载《未名》半月刊第一卷第六期（1928年9月）。

[10] 《一千一夜》即《一千零一夜》，阿拉伯古代民间故事集。

[11] 孔德指北京孔德学校。1917年由北京大学部分同人筹办并担任教职。

[12] 译文指周作人的随笔《夜读抄（二）》，内容系抄译日本幸田露伴著《蜗牛庵夜谭》中关于《游仙窟》的一篇，章廷谦校点出版《游仙窟》时曾将它列为附录。

[13] 我的稿子指《小杂感》。后收入《而已集》。

[14] Cynic 昔匿克，指古希腊昔匿克学派的哲学家。他们过着禁欲的简陋生活，被人讥为穷犬，故又称犬儒学派。这些人主张独善其身，以为人应绝对自由，否定一切伦理道德，以冷嘲的态度看待一切。

[15] 达夫那一篇文未详。

[16] “第四阶级文学家” 指当时提倡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创造社、太阳社成员。当时一些人套用外国史学家对法国大革命时期社会等级的划分，称无产者为“第四阶级”。

[17] 指《奔流》，文学月刊，鲁迅、郁达夫合编，1928年6月20日在上海创刊，1929年12月出至第二卷第五期停刊。

[18] 白璧德（I.Babbitt，1865—1933）美国近代“新人文主义”运动的领导人之一。著有《新拉奥孔》、《卢梭与浪漫主义》等。亚诺德（M.Arnold，1822—1888），通译阿诺德，英国诗人、文艺批评家。著有诗集《吉普赛学者》、《批评论文集》二卷等。

[19] 苏夫人即苏梅（1897—1999），又名雪林，笔名绿漪，安徽太平人，当时在上海沪江大学任教。

[20] “结婚纪念册” 指苏梅的散文集《绿天》。1928年3月北新书局出版。《语丝》周刊第四卷第九期（1928年2月27日）所载该书出版广告，说它是“结婚纪念册”。

[21] 《革命和文学》即《文学和革命》。参看270409①信注〔4〕。

[22] 《黄花集》俄国、北欧诗歌小品集，韦素园译，内收作品二十九篇，1929年2月出版，《未名丛刊》之一。

[23] 仲丹李小峰之兄，当时负责北新书局营业事务。1928年3月14日在上海福州路鼎新旅馆被两名身份不明的男子击毙，原因不详。

[24] 1928年3月15日下午三时许，上海静安寺路捕房派员赴东横浜路景云里十九号缉捕绑匪，当场击毙三人，拘获三人。捕房副捕头克劳莱因手枪走火殉职。

[25] 狄博尔Dr 即德国医生狄博尔，当时为北平德国医院院长。

[26] 三脚猫郎中指不高明的医生。明代郎英《七修类稿》卷五十一：“俗以事不尽善者，谓之三脚猫。”

[27] 风眠林风眠（1900—1991），广东梅县人，画家。曾留学法国，当时任杭州国立艺术院院长。荆有麟在《贡献》第二卷第二期（1928年3月15日）发表《林风眠个人展览会》一文，其中说林作《人类的历史》与达·芬奇的蒙那利沙“一样地成功着”。接着孙福熙又在该刊第二卷第三期发表题为《以西湖奉献林风眠先生》的称颂文章。

[28] 《美术大观》即《苏俄美术大观》。1928年日本东京原始社出版。

[29] “匪今斯今，振古如兹” 语出《诗经·周颂·载芟》。振古，自古。

[30] 《须发爪》《发须爪——关于它们的迷信》，江绍原著，1928年3月上海开明书店出版。这是我国最早一部用人类学方法研究迷信的专著。

[31] 小册子指简又文的讲演稿《我所认识的冯玉祥及西北军》。后由江绍原介绍刊载于《贡献》旬刊第三卷第一期（1928年6月5日）。

[32] 另一“鲁迅” 指马湘影在杭州西湖遇见“鲁迅”之事，参看280224信注〔2〕。

[33] 大学院一案据收信人回忆，当时谣传鲁迅将去南京大学院任职。

[34] 口信收信人当时曾托林语堂转告鲁迅，请他去杭州一游。

[35] 成仿吾（1897—1984）湖南新化人，创造社主要成员，文学批评家。1927年至1928年间和郭沫若等提倡“革命文学”，曾用石厚生笔名发表文章。

[36] 衣萍章衣萍（1900—1946），名鸿熙，字衣萍，安徽绩溪人。北京大学毕业，《语丝》撰稿人。后曾在上海暨南大学任教。自序，指他为所作《情书一束》第五版写的《旧书新序》，其中特别炫耀该书被译为俄文一事。

[37] 李金发（1900—1976）广东梅县人，文学研究会成员，诗人、雕塑家。曾留学法国，作品多采用象征主义手法。曾任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教授、《美育》杂志编辑。

[38] 译了一本小书指《近代美术史潮论》。

[39] 要达夫作文据收信人回忆，当时他和几个朋友计划办一刊物，曾向郁达夫、鲁迅征稿。但后来刊物未办成。

[40] 《思想·山水·人物》随笔集，日本鹤见祐辅作。原为三十一篇，鲁迅于1925年4月至1928年4月陆续译出二十篇，1928年5月由上海北新书局出版。

[41] 此信据鲁迅所寄名片录入。

[42] 朱内光即朱其晖，浙江绍兴人。留学日本，曾任北京医科专门学校、浙江医药专门学校校长。

[43] 老帅指张作霖（1875—1928）。1928年6月4日，他由北京返回东北途中，被日本关东军在皇姑屯车站预埋的炸弹炸死。

[44] 汤尔和（1878—1940）浙江杭县（今余杭）人。曾留学日本、德国，后任北洋政府教育总长、内务总长等职，抗日战争时期曾任日伪临时政府行政委员会委员长兼教育总长等伪职。相传他和张学良是拜把兄弟，张学良之父张作霖被炸死，因此说汤变了“孤哀子”。据清代赵翼《陔馀丛考·孤哀子》，丧父称孤子，丧母称哀子，父母俱丧称孤哀子。

[45] 《荒岛》文艺半月刊，王余杞编辑。1928年4月在北平创刊，1929年1月停刊。

[46] 你的小说稿指翟永坤寄请鲁迅编集出版的小说稿。参看270919①信。后未编成。

[47] 钱君匋（1906—1998）浙江海宁人，美术家。曾在上海澄衷中学任教，当时任开明书店编辑。鲁迅托他印制《朝花夕拾》封面。

[48] 1928年4月《一般》月刊第四卷第四号端先的《说翻译之难》一文中，曾列举了当时所见的一些误译的例子，在提到鲁迅译的《思想·山水·人物》中的《所谓怀疑主义者》一节时说：“那篇文章中的Sketch￣book（小品集子）似乎应该改为Skeptic（怀疑主义者）的……因为Skeptic和Sketch￣book的假名译音，确是非常相像，……不论谁也容易看错”。在文章结尾时说：“译书确是一种冒险，在现在的中国译书，更是一种困难而容易闹笑话的危险！”

[49] Van Eeden 即望·蔼覃。

[50] 德译原书指《小约翰》的德译本，安娜·茀垒斯（Anna Fles）译。

[51] 素园译本指《黄花集》。

[52] 敝寓指杭州清泰第二旅馆。当时鲁迅与许广平游杭州时的住处。

[53] “倭支葛搭” 绍兴方言，纠缠不清的意思。

[54] 《抱经堂书目》指杭州抱经堂书店刊印的书目。

[55] 阿木林江浙方言，傻瓜的意思。

[56] “付洪乔” 指邮件遗失。《世说新语·任诞》：“殷洪乔作豫章郡，临去，都下人因附百许函书。既至石头，悉掷水中，因祝曰：‘沉者自沉，浮者自浮，殷洪乔不能作致书邮’。”

[57] 西山指北京西山。当时韦素园在西山福寿岭肺病疗养院养病。

[58] 康嗣群（1910—1969）陕西城固人，当时复旦大学学生，《语丝》投稿者。

[59] 《语丝》误字《语丝》周刊第四卷第二十七期（1928年7月2日）所刊康嗣群《我们还是及时相爱吧》一诗中有误排，来信要求订正。鲁迅将来信刊载于《语丝》第四卷第三十一期（1928年7月30日），予以更正。参看《集外集拾遗补编·覆晓真、康嗣群》。

[60] 指《青春怨》，载《语丝》第四卷第三十四期（1928年8月27日）。

[61] “别发洋行” 英商在我国上海、天津开设的一家书店。

[62] 《Bookman》《文人》。以介绍新书为主要内容的文艺新闻杂志，附有插图。1891年在英国伦敦创刊，1934年停刊。

[63] 入关指1926年春奉军进入山海关，随即控制北京。当时社会秩序极度混乱，文教界人士也多遭迫害。

[64] 《金文述》即《奇觚室吉金文述》。是一部阐释我国古代祭祀用的金器铭文的著作。刘心源（1848—1917），字亚甫，号幼丹，湖北嘉鱼人，清末文字学家。

[65] 当时创造社某些成员曾开设咖啡店，如张资平的“文艺咖啡座”、周全平的“西门咖啡店”等。1928年8月8日《申报》刊登一则广告式的文章中说，在一家“革命咖啡店”里有人“遇见”过“文艺界上的名人……鲁迅、郁达夫等”。同年8月13日出版的《语丝》第四卷第三十三期上刊登了郁达夫的《革命广告》和在该文后的《鲁迅附记》，声明从未去过这样的咖啡店。参看《三闲集·革命咖啡店》。

[66] 田汉也开咖啡店 1928年8月10日《申报》刊登《南国》广告，说田汉、汪馥泉发起招股创办书店，并附设精美咖啡店，“训练懂文学趣味的女侍，使顾客既得好书，复得清谈小饮之乐”。

[67] 曲园即俞樾（1821—1907），字荫圃，号曲园，浙江德清人，清代学者。著有《春在堂全集》。他在所著《茶香室四钞》卷十三中提及《游仙窟》诗时说：“不知张文成为何许人，与崔氏妇女狎游唱和，竟成一集。”这些话后来未印入北新版《游仙窟》卷首。

[68] 河世宁（1749—1820）即市河宽斋，名世宁，字子静，号宽斋，日本江户时代诗人。他所辑录的《全唐诗逸》共三卷，卷下收有《游仙窟》诗十九首。此书曾收入清代鲍庭博辑录的《知不足斋丛书》卷二十五。《御制（纂？）全唐诗》，简称《全唐诗》，清代康熙年间彭定求等十人奉敕以明代胡震亨《唐音统签》和清初季振宜《全唐诗》两书为底本增订而成。共收唐、五代诗四万八千九百余首，作者二千二百余人。后附唐、五代词，并系小传，共九百卷。

[69] 学校诸要人已见昨报学校，指1928年秋设立大学区以后的北平大学。是年9月17日《申报》“教育消息”栏刊有如下消息：“北平各学院院长人选，闻大体已定，计文学院陈大齐，……师范学院第一部及第二部傅斯年、白眉初，……预科刘半农等。”百年，即陈大齐。白眉初，河北卢龙人，曾任北京师范大学史地系主任。玄伯，即李玄伯。

[70] 首善指首都。《汉书·儒林传》载：“故教化之行也，建首善自京师始。”这里代指南京。

[71] 易培基（1880—1937）字寅村，湖南长沙人。曾任北洋政府教育总长、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校长、上海劳动大学校长等职。

[72] 1928年8月28日国民党五中全会通过废止大学院，设立教育部的提议。

[73] 石君即郑奠（字介石）。

[74] 印局同盟罢工 1928年9月下旬，上海江西路顺利印刷局工人不堪压迫，宣布罢工，后导致全市印刷工人举行同盟罢工，至10月6日复工。

[75] 邮局罢工 1928年10月2日，上海邮务工会为争取组织全国邮务总工会、开办职工子弟学校的权利，要求提高待遇，改善生活，宣布罢工，同月6日复工。

[76] 梦翁高升指蒋梦麟于1928年10月3日被任命为教育部部长。

[77] 评梅石评梅（1902—1928），原名汝壁，山西平定人。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毕业，曾任《妇女周刊》编辑。

[78] 荫翁指俞樾（字荫圃）。

[79] 《语丝》不到杭《语丝》第四卷第三十二期（1928年8月6日）刊有读者冯珧《谈谈复旦大学》一文，揭露当时该校内部的一些腐败情形。出身于该校的国民党浙江省党部党务指导委员会委员许绍棣便以该指导委员会名义，于1928年9月以“言论乖谬，存心反动”的罪名，在浙江查禁《语丝》和其他书刊十五种。

[80] 指姚名达（1905—1942），江西兴国人，当时任商务印书馆编辑兼特约撰述。

[81] 赵景深（1902—1985）字旭初，四川宜宾人，文学研究工作者。当时任开明书店编辑。

[82] 《百孝图说》清代俞葆真编辑，俞泰绘图。同治十年（1871）河间俞氏作刊，四卷。另附诗一卷。

[83] 投炉见《百孝图说》卷四。文引《孝苑》说：“吴李娥父为吴大帝铁官冶，以铸军器。一夕，炼金于炉而金不出。吴令：耗折官物者坐斩。娥年十五，遂自投炉中，于是金液沸溢，塞炉而下，遂成沟渠，注二十里。所收金亿万计”。按《太平御览》卷四一五引《纪闻》已有类此记载，故鲁迅在下信中推测《孝苑》恐非最早的记载。

[84] 赵景深曾将刊有他的《小泉八云谈中国鬼》一文的《文学周报》寄赠鲁迅，文中说到日本小泉八云所作《几个中国鬼》中，说大钟的故事见于俞葆真的《百孝图说》，因向鲁迅索借该书，鲁迅细检书中只有铸军器而无铸钟之图，故有此问。

[85] 陆广微唐代吴郡（今江苏吴县）人，著有《吴地记》一卷。李吉甫（758—814），字宏宪，唐代赵郡（今河北赵县）人，著有《元和郡县志》四十卷。乐史（930—1007），字子正，宋代抚州宜黄（今江西宜黄）人，著有《太平寰宇记》二百卷。按李娥投炉事，又见《太平寰宇记》第一〇五卷“池州”条：“孝娥父为铁官冶，遇秽，铁不流，女忧父刑，遂投炉中，铁乃涌溢，流注入口。娥所蹑履，浮出于铁。时人号圣姑，遂立庙焉”。

[86] 罗皑岚（1906—1983）湖南湘潭人。当时在清华大学留美预备部学习，《语丝》投稿者。

[87] 来稿据收信人回忆，此稿为短篇小说《中山装》，写一个满口三民主义，而对农民肆意敲诈勒索的人。后收入他的短篇小说集《六月里的杜鹃》，1929年4月上海现代书局出版。

[88] 《语丝》本按周作人《夜读抄（二）》曾发表于《北新》半月刊第二卷第十期（1928年2月），这里说《语丝》当系误记。

[89] 据收信人回忆，指江绍原辗转托许寿裳请蔡元培为他谋职一事。

[90] 《王忠悫公遗书》即《海宁王忠悫公遗书》，四集，共四十二册，一二二卷，海宁王氏校印。

[91] 成舍我（1898—1991）名平，湖南湘乡人，北京《世界日报》编辑。1928年11月12日任北平大学秘书长。

[92] 敢死队 1928年7月国民党政府设立北平大学区，9月决定合并北京各院校，组织北平大学本部，遭到各校反对。北京大学学生于11月17日组成敢死队，宣布武力护校。

[93] 郁达夫（1896—1945）浙江富阳人，作家，创造社前期主要成员之一。曾留学日本。回国后任北京大学、广东大学等校教授。1928年与鲁迅合编《奔流》月刊，后又参加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中国左翼作家联盟、中国民权保障同盟。

[94] 指《托尔斯泰回忆杂记》，高尔基著，郁达夫据英文重译，载《奔流》第一卷第七期，1928年12月30日出版。

[95] “卑污的说教人” 在“革命文学”论争中，创造社成员冯乃超在《艺术与社会生活》（1928年1月《文化批判》创刊号）中曾称托尔斯泰为“卑污的说教人”，鲁迅曾予以讥讽。这里说的出处，指《托尔斯泰回忆杂记》第三十二节中的话：“有时候他（指托尔斯泰）像是很自负而量小的样子，简直同一位伏尔加（Volga）宣教者一样，这事情在这位是我们世界上的洪钟的伟人身上是很可怕的。”

[96] 那人指俄国诗人涅克拉索夫（Nakrassov），原译稿脱一“r”。

[97] 密斯王王映霞，参看300108信注〔1〕。

[98] 《山雨》半月刊，1928年8月在上海创刊，同年12月停刊。该刊第一卷第四期发表西屏（张孟闻）《联想三则》一文，就鲁迅对他的《偶像与奴才》一文所加的按语进行指责。参看《三闲集·我和〈语丝〉的始终》。

[99] 振铎早回指郑振铎从欧洲回国。

[100] “翁隆盛” 即杭州清河坊翁隆盛茶庄。

[101] 此处原件缺损。

[102] 此信原无标点。

陈濬（1882—1950），字子英，浙江绍兴人。光复会成员。徐锡麟案发生后逃往日本。曾任绍兴府中学堂监督。

[103] 国学研究所指当时北京大学国学研究所。

[104] 谈魏晋事指鲁迅于1927年7月23日、26日所作题为《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的讲演。后收入《而已集》。

[105] 北海指孔融（153—208），字文举，东汉鲁国（今山东曲阜）人，建安七子之一。汉献帝时曾为北海相，后为曹操所杀。《后汉书·孔融传》：“融自负其高气，志在靖难，而才疏意广，迄无成功。”

[106] 鸡肋《三国志·魏志·武帝纪》裴松之注：“时王欲还，出令曰‘鸡肋’，官属不知所谓。主簿杨修便自严装，人惊问修：‘何以知之？’修曰：‘夫鸡肋，弃之如可惜，食之无所得，以比汉中，知王欲还也。’”这里比喻处境无味。

281230 致陈濬一九二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