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斯多葛派的罗马(公元前508—前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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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所向披靡的罗马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人呢?是什么制度造成他们在性格与政策方面的顽强呢?——什么家庭与学校?什么宗教与道德礼法?他们怎样取之于土地,他们铸成什么经济组织与技艺,以为他们所用?以及用什么财富来装备成长中的各城市,与不断更新永无静止的军队?在他们的市街与商店方面,在他们的寺院与戏院方面,在他们的科学与哲学方面,在他们的老人与死亡方面,他们喜欢些什么?除非我们把早期共和国的罗马一幕一幕地看清,否则我们将不能了解其习惯、道德及思想的进化。其思想,有一个时代产生了斯多葛派(Stoic)的加图,稍后一个时代为伊壁鸠鲁派(Epicurean)的尼禄(Nero),最后则使罗马帝国转变为罗马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