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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荒草掩埋，雨水刷尽
在拉雪兹神甫公墓，公共墓穴附近，离这墓城的豪华区很远的地方，离那些面对永恒还要展示死亡各种陋习的陵墓很远的地方，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沿着一道老墙，在一棵爬满牵牛花的大紫杉树下，绊脚草和青苔中间，有一块墓石。这块墓石和其他墓石一样，日子一长，免不了受腐蚀，布满了霉斑，长满了苔藓，堆满了鸟粪。雨水使它变绿，空气使它变黑。附近没有一条小路，人们不爱到这边来，因为野草很高，容易湿鞋。稍为照到一点太阳，壁虎便会爬出来。周围的野燕麦沙沙作响。春天，鸟儿在树上歌唱。
这块墓石上一无所有。当年凿这块墓石时，只考虑墓穴的需要，将长度和宽度凿成刚好能盖住一个人。
上面没有刻名字。
只是过了许多年，有人用铅笔在上面写了四行诗，在雨水的冲刷和尘土的掩埋下，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如今可能字迹难辨了：
他长眠于此。尽管命乖运蹇，
仍草间求活，失却天使便离去。
他的死就像昼去夜来，
非常自然，非常普通。
【注释】
[1] 原文为拉丁语。
[2] 西绪福斯为《圣经》中人物，科林斯暴君，死后被罚在地狱将一块巨石推到山顶，未到山顶那巨石又滚回山下，又得重新再推，永无止境。
[3] 约伯为《圣经》中人物。很有钱，且具忍耐精神。神为了考验他，夺走了他的全部财产和女儿，他都能忍受，最后神把一切都还给了他。
[4] 奥萨山和皮利翁山是希腊的两座相邻的山峰。据希腊神话记载，海神波塞冬的儿子试图把奥林匹斯山、奥萨山和皮利翁山摞起来，以攀缘到天上。
[5] 一七九三年，法国资产阶级大革命达到高潮；一七八九年，法国资产阶级大革命开始。热月九日指一七九四年七月二十七日，吉伦特派与保王党勾结，组织反革命叛乱，处死罗伯斯庇尔等二十二人；八月十日指一七九二年八月十日巴黎人民起义，推翻了君主政体。雾月十八指一七九九年十一月九日，拿破仑从埃及返法，推翻督政府；一月二十一日指一七九三年一月二十一日，法王路易十六被处死。葡月指一七九五年十月五日，保王党暴动分子进攻国民公会，拿破仑指挥共和军击败了保王党人；牧月指一七九五年五月二十日，人民起义反对国民公会，要求肃清自热月九日以来一直存在的反动势力。一八三〇年七月革命推翻了波旁王朝；一八四八年巴黎二月革命，宣布成立第二共和国。
[6] 西奈半岛在埃及。据《圣经》记载，上帝在西奈向摩西传授十戒。
[7] 《卡马尼奥拉歌》为法国资产阶级大革命时期流行的歌曲。
[8] 扎阿恰和君士坦丁均为阿尔及利亚地名，曾被法军占领过。
[9] 切雷阿斯为古罗马法官，杀死暴君卡利古拉而被处死。
[10] 夏洛特·科黛，法国大革命时期刺死马拉的女刺客。
[11] 桑得（1795—1820），德国狂热的爱国者，一八一九年谋杀科采布部长而被处死。
[12] 欧特罗庇厄斯为公元前四世纪拉丁历史学家。
[13] 拉丁语：他以国王自居，几乎像暴君那样行事。
[14] 温泉关为古希腊地名。公元前四八〇年，人数很少的希腊军队在此抵抗波斯大军达三天。此战役作为勇对强敌的战例载入史册中。
[15] 圣茹斯特（1767—1794），法国革命家。残酷无情。
[16] 克洛斯（1755—1794），号称阿纳卡西斯，流亡到法国的普鲁士人，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激进民主派。
[17] 林奇法由美国上尉林奇（1742—1820）推行。抓到人，不经司法途径，私自判决及执行。
[18] 原文为拉丁语。
[19] 絮歇（1772—1826），法国军人，从普通一兵最后升为法国元帅，是拿破仑的一员干将。一八〇八到一八〇九年，他率法军在西班牙作战，夺取了萨拉戈萨要塞。
[20] 斯卡隆夫人是法王路易十四的情妇。
[21] 罗兰是意大利诗人阿里奥斯托（1474—1533）的长诗《疯狂的罗兰》中的主人公，安杰丽克是他的恋人。
[22] 安泰俄斯是利比亚巨人。海神波塞冬和地神该亚的儿子。在格斗时，只要身不离地，就能从大地母亲身上汲取力量。
[23] 原文为拉丁语。
[24] 伏尔甘为罗马神话中火与锻冶之神，即希腊神话中的赫淮斯托斯。天生瘸腿，相貌丑陋。
[25] 原文为拉丁语。
[26] 法语中天鹅（cygne）和手势（signe）同音。这位有产者玩了个同音异义的谐语。
[27] 杜伊勒利宫为王宫，卢森堡公园附近有卢森堡宫，为贵族院所在地，一八一四年到一八四八年间，法国上议院称为贵族院。
[28] 当时的国王路易菲利浦是波旁家族的旁系。
[29] 原文为拉丁语。
[30] 指节防卫器是指拳斗时用以保护手指并加强打击力的凶器。
[31] 德·克雷蒙托内尔（1776—1865），法国贵族。一八二二年，任海军部长，一八二三年至一八二七年，任陆军部长。
[32] 密涅瓦为罗马神话中的智慧女神和战神，即希腊神话中的雅典娜。她误杀了海神特里同的女儿帕拉斯，为了纪念她，改名为帕拉斯。
[33] 迦南是《圣经》中上帝赐给以色列人的圣地。
[34] 内瓦尔（1808—1855），法国诗人和文学家。
[35] 布朗（1800—1859），美国废奴主义领袖，但他的主张未获得奴隶们的普遍响应。后以叛乱罪受审，并被处绞刑。
[36] 比萨康纳（1818—1857），意大利爱国主义者，工兵部队军官，参加多次革命运动。在一次反对那不勒斯王权的斗争中牺牲。
[37] 加里波第（1807—1882），意大利民族统一的著名领袖，杰出的游击战专家。
[38] 法语中有句谚语：“地狱的路面是由良好愿望铺成的。”喻好心往往没有好结果。
[39] 这只熊为拉封丹寓言《熊和园艺爱好者》中的主角。他想赶走朋友鼻子上的苍蝇，便用石头去砸，结果砸死了自己的朋友。
[40] 原文为拉丁语。
[41] 科林斯为古希腊的一个城邦，曾与雅典和斯巴达对抗。人民性格刚强。
[42] 西巴利斯是古意大利城市，市民性格柔弱。
[43] 法斯托夫为莎士比亚剧作中最伟大最有名的喜剧人物，是一个军官和外交家，既粗鲁，又爱吹嘘。
[44] 朱阿夫兵是法国轻骑兵。朱阿夫团原来都是阿尔及利亚人，一八四一年起全部由法国人组成。
[45] 据中世纪传说，蝾螈能生活在火中。
[46] 《吠陀》是印度最古老的宗教文献和文学作品的总称，用梵文写成。
[47] 马里尼亚诺是米兰东南的一个村庄。一五一五年，法国弗朗索瓦一世首次出征意大利，在这里打败瑞士雇佣军。
[48] 埃斯普朗迪安为西班牙骑士小说中的英雄。
[49] 埃菲尔是科林斯的旧称。
[50] 希腊神话中，埃阿斯是特洛伊战争的英雄。
[51] 萨拉戈萨为西班牙东北部城市。一八〇八年，法军攻打这里，人民为抵抗侵略者而进行过巷战。
[52] 帕拉福克斯（1780—1847），西班牙公爵，一八〇八到一八〇九年间，为保卫萨拉戈萨英勇战斗过。
[53] 巴亚尔（约1475—1524），法国军人，以勇猛著称，屡建战功。
[54] 弥尔顿（1608—1674），英国伟大的诗人，地位仅次于莎士比亚，以长诗《失乐园》闻名于世。他对撒旦形象的塑造为世界文学最高成就之一。
[55] 俄瑞斯忒斯和皮拉得斯为希腊神话中的人物。俄瑞斯忒斯的父亲阿伽门农被其母亲及奸夫谋杀，俄瑞斯忒斯被姐姐送到父亲的好友那里避难，长大后，与姐姐共谋，在好友皮拉得斯的帮助下，杀死了母亲及其奸夫，替父亲阿伽门农报了仇。为此，受到复仇女神的惩罚，变成疯子。
[56] 利维坦是《圣经》中提到的海上怪兽，象征邪恶。这里暗喻巴黎的下水道。
[57] 疯狂的博戎曾是投机商尼科拉·博戎（1708—1796）的宅第，有一个很大的花园。后来变成了娱乐场所。
[58] 圣克鲁为塞纳河要塞，位于巴黎西郊。那里的人在河上置网，用以拦住漂流物。
[59] 李比希（1803—1873），德国化学家。
[60] 原文为拉丁语。教皇祝福时的用语。
[61] 提尔为亚洲古国腓尼基的港城。在今黎巴嫩境内。历史上曾强极一时。
[62] 尼尼微为古代亚述帝国最古老、人口最多的城市，以奇迹著称，公元前六一二年灭亡。
[63] 吕代斯为巴黎的古称。
[64] 暗喻阿里阿德涅线团。在希腊神话中，阿里阿德涅用小线团帮助雅典英雄忒修斯逃离迷宫。
[65] 贝拿勒斯为印度古城，印度教圣地。今称瓦拉纳西。根据印度教教义，贝拿勒斯是最神圣的城市，死在该城便能升天。
[66] 泰格拉特法拉查为古亚述国的国王。
[67] 让·德·莱德（1510—1536），荷兰宗教改良者，明斯特再浸礼教派首领之一。
[68] 霍拉桑为西南亚古地区名。现为伊朗东北部省名。
[69] 铅锤党人指一三八二年以铅锤为武器起义的巴黎人。
[70] 西蒙·莫兰（约1623—1663），法国幻象派巫师，自称“上帝的儿子”，被处火刑。
[71] 指法国大革命时期以烧足逼取钱财的匪徒。
[72] 巴西尔是十五世纪传说中的人物，炼金术士。
[73] 司卡班原为意大利喜剧中一个奸诈狡猾的仆人，后由法国喜剧作家莫里哀借用此名，写成《司卡班的诡计》。
[74] 玛格东指生活腐化的女人。
[75] 圣巴泰勒米惨案发生在一五七二年八月二十四日圣巴泰勒米节的夜里，查理九世国王在其母亲卡特琳·梅第奇的怂恿下，突然武装袭击胡格诺派，致使二千余人丧生。
[76] 特里斯坦（？——1475），路易十一的谋臣。
[77] 杜普拉（1463—1553），弗朗索瓦一世的掌玺大臣。
[78] 卢夫瓦（1639—1691），路易十四的大臣；勒泰利埃（1648—1719），路易十四的忏悔师。
[79] 埃贝尔（1757—1794），法国大革命时期激进党人，被罗伯斯庇尔清除；马亚尔（1763—1794），参加过一七九二年九月二日至六日的大屠杀。
[80] 梅萨利娜（约22—48），罗马皇帝克劳狄的第三个妻子，以淫乱和阴险出名。
[81] 代达罗斯是希腊神话中的建筑师和雕刻家，曾为克里特王弥诺斯建造迷宫。巴别塔是《圣经》中挪亚的子孙没有建成的通天塔。巴别塔暗喻可以听到各种不同语言的大城市。
[82] 比希莫特是《圣经》中提到的食草猛兽。有人认为可能是河马。
[83] 马穆塞指查理五世或查理六世的顾问团，被勃艮第公爵处死或流放。
[84] 法贡（1638—1718），路易十四的御医。
[85] 巴拉特卢姆是雅典城西弃置罪犯的山谷。
[86] 须德海在荷兰，今称艾瑟尔湖。
[87] 曼图亚为意大利城市，今称曼托瓦。
[88] 蒙特贝洛为意大利一村庄。一八〇〇年六月九日，法军在此与奥地利军作战，大获胜利。
[89] 福克卢瓦（1755—1809），法国化学家。
[90] 马拉（1743—1793），法国政治家、医生和新闻工作者，大革命时期最激进一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一七七七年任路易十四的幼弟阿图瓦伯爵（后为查理十世）的私人卫队医生。一七九三年，一位来自诺曼底的吉伦特派年轻的支持者，以请求保护为名，进入马拉房间，把正在为治疗皮肤而沐浴的马拉刺死。
[91] 奥革阿斯是希腊神话中的厄利斯国王，养有三千头牛，三十年没打扫，粪秽堆积如山。大英雄赫拉克勒斯引河水，一天内就把牛圈冲洗打扫干净。
[92] 一图瓦兹相当于1.949米。
[93] “布桑戈（bousingot）”指法国一八三〇年革命后鼓吹民主的青年。
[94] “代马戈格（démagogue）”指鼓动人心的政客。
[95] 克拉朗斯（1449—1478），因背叛其兄英格兰王爱德华四世而判死刑，当人们让他选择哪种极刑时，他要求淹死在葡萄酒桶里。
[96] 海洛是希腊神话中爱神阿佛洛狄特的女祭司，与利安得相爱。每次夜里利安得游过河来同她幽会时，她都在塔上高举火炬为他引路。一天，大风吹灭火炬，利安得溺水而死。海洛悲痛万分，坠塔自杀身亡。
[97] 西斯贝和皮拉姆斯是罗马诗人奥维德在《变形记》中讲述的一对恋人。因父母不同意他们结合，他们决定私奔，约定在桑树下相会。西斯贝先到，却被母狮的吼声吓跑，慌乱中丢掉了面纱。面纱被狮爪撕碎，狮爪上恰好沾有牛血，皮拉姆斯见状，认定她已被母狮吞吃，便举刀自刎。西斯贝也自杀身亡。
[98] 法语中有个短语：la clef des champs，本义为“田野的钥匙”，引申义为“行动自由”。
[99] 俱乐部分子指法国大革命时期，经常出入政治俱乐部的人。
[100] 九月大屠杀为法国资产阶级大革命时期，反动派对一七九二年九月二日至五日巴黎群众处死狱中反革命分子的革命行动的蔑称。
[101] 彼拉多（？——36以后），罗马皇帝提比略在位时，任犹太巡抚，主持对耶稣的审判，并下令把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在下令前，叫人端来木盆给他洗手，表示对此事不负责任。
[102] 方布为法国地名。一八四六年七月八日，在此发生了火车出轨事件，引起了很大的震动。
[103] 大马士革是叙利亚首都。据《圣经·新约》记载，圣保罗为犹太人，曾十分敌视基督教会。一次，他将一群信奉耶稣的基督徒捆绑着带往耶路撒冷。行至大马士革，忽然天上发光，四面照着他，他听到有个声音对他说：“我就是你所逼害的耶稣。”此后，保罗三天看不见东西。在大马士革，他皈依了基督教，视力也得以恢复。后来他成了耶稣的门徒。
[104] 吉约利为民歌中的英雄。
[105] 蒂蒂尔是拉丁诗人维吉尔牧歌中的牧羊人。第一首第一句便是“蒂蒂尔躺在山毛榉树上”。
[106] 里沃里大街是巴黎的一条有名的街。此处喻直路。
[107] 隐射《圣经》中上帝造人的故事：上帝造了一个男人，取名亚当。他又取亚当的一根肋骨造了一个女人，取名夏娃，让她做了亚当的妻子。
[108] 惹隆特是古典喜剧中常遭家人和仆人愚弄的可笑老头。
[109] 多朗特为风流男子的代名词。
[110] 格勒兹（1725—1805），法国风俗画和肖像画家。
[111] 在法国，有一个圣卡特琳节。这一天，年满二十五岁的未婚女子要戴“圣卡特琳帽”，以示已进入老处女之列。
[112] 吉戈妮大妈为法国木偶戏中的角色，高头大马，从她的裙子里会走出一群孩子。
[113] 原文为拉丁语。为赞颂圣母马利亚的祈祷文。
[114] 谢吕班为法国剧作家博马舍的剧作《费加罗的婚姻》中情窦初开的少年。
[115] 洛特希尔德（1743—1812），德国籍犹太银行家。
[116] 班什为比利时城市，以出产镂空花边著称。
[117] 外祖父把mémoire（回忆）错听成moire（云纹绸）。
[118] 福玻斯为希腊神话中太阳神阿波罗的别名。
[119] 福贝是希腊神话中的月神，后与猎神阿耳忒弥斯相混淆。
[120] 沙比纽斯和爱波妮是古时候高卢的一对民族英雄夫妇，为争取高卢独立，率领人民反抗罗马人统治。失败后，先后被处死。
[121] 沙马特人是古代伊朗的一支游牧民族，后散居大西洋一带，与日耳曼族同化。
[122] 隆尚是巴黎西郊的一座女修道院，因屡出丑闻，一七九〇年取缔。
[123] 居雅斯（1522—1590），法国著名法学家。
[124] 加马什为西班牙名著《堂吉诃德》中的人物，以丰盛的婚礼筵席著称。
[125] 弗洛里安（1755—1794），法国作家，他的作品充满了田园风味。
[126] 《风雅印度》是十八世纪法国音乐家拉莫的歌舞剧，一七三五年首次在巴黎上演。
[127] 里戈多舞是流行于十七和十八世纪的一种轻快活泼的舞蹈。
[128] 罗耶-科拉尔（1763—1845），法国哲学家。
[129] 尚特卢是法国昂布鲁瓦兹森林里的一个小村庄，曾有一座城堡，现已毁坏，只剩下一座四十米高的东方式样的宝塔。
[130] 阿陀勃朗第尼为佛罗伦萨一个享有盛名的大家族。当皮埃特罗·阿陀勃朗第尼（1572—1621）当红衣主教时，在罗马附近建造了阿陀勃朗第尼别墅，收藏了罗马开国时期的古壁画，其中有《阿陀勃朗第尼的婚礼》，描绘了亚历山大大帝的婚礼。
[131] 安菲特里特为希腊神话中海之女神，海神波塞冬的妻子。
[132] 特里同为希腊神话中波塞冬和安菲特里特的儿子。下半身像鱼。他有一个海螺，吹出的声音传遍全世界。
[133] 原文为英语。
[134] 《雅歌》为《圣经·旧约》中的一篇。
[135] 丘吉尔（1650—1722），即马尔伯勒公爵，英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军事将领，曾战胜过法王路易十四。
[136] 帕亚斯、庞塔隆和吉依为意大利喜剧中的丑角和傻角。
[137] 狂欢节中，有些城市将肥牛装饰后参加游行，表示吃荤的最后一日。
[138] 皮埃罗和皮埃罗特是意大利喜剧中的小丑人物。
[139] 卡桑德、阿勒甘和高隆比娜为意大利喜剧中的滑稽人物。
[140] 雅诺为意大利喜剧中的丑角。
[141] 泰斯庇斯（公元前六世纪），古希腊雅典诗人，希腊悲剧的鼻祖，因在戏剧中首创演员角色而闻名。常乘车巡回演出，以马车作为戏台。
[142] 瓦代（1720—1757），法国滑稽歌曲作家、戏剧家。
[143] 科莱（1709—1783）、巴纳尔（1674—1765）和皮龙（1689—1773）均为法国民谣戏剧作家。
[144] 罗克洛（1544—1625），法国元帅。
[145] “大龙”即“父亲”。——原注
[146] “庞坦佬”即“巴黎佬”。本句全是俚语，根据原文注释译出。
[147] “仙女”即“女儿”。——原注
[148] “法罗斯”即“政府”。——原注
[149] “栽跟斗”即“被捕”。——原注
[150] 巴拉斯（1755—1829），法国贵族和政治家。督政府时期当过执政官。
[151] 海顿（1732—1809），奥地利作曲家，被尊为交响乐和弦乐四重奏之父。
[152] 哈勒·德·桑西（1546—1629），法国政治家，曾任法国财政总监。有一颗重达五十三克拉的大钻石，名为桑西钻石。法语中，Sancy（桑西）和cent six（一百〇六）谐音，故作者在这里玩了个同音异义文字游戏，将这块桑西钻石说成有一百〇六克。
[153] 维纳斯星即汉语中的金星。维纳斯是希腊神话中的爱神。
[154] 赛丽曼是莫里哀喜剧《愤世者》中的年轻寡妇，漂亮、聪明、风流。
[155] 阿赛斯特是莫里哀喜剧《愤世者》中的男主角，爱上了赛丽曼，坦率，具有高度的判断力。
[156] 菲利门和巴乌希斯是希腊神话中一对老夫妇，因款待了微服巡访的宙斯而受到神的赏赐，小房变成了宫殿，两人同时寿终。是生死与共恩爱夫妻的象征。
[157] 《达夫尼斯和克洛埃》是希腊的一部小说，叙述了一对少男少女的爱情故事。
[158] Ventre-saint-gris是亨利四世常用的咒语，直译为“肚子－圣人-微醉”。故作者前面说，亨利四世诅咒时，把神圣放在筵席和酒醉之间。
[159] 原文为拉丁语。
[160] 原文为拉丁语。
[161] 法语中，“皮埃罗”可作“丑角”和“麻雀”解。这里是双关语，暗指麻雀。
[162] 原文为拉丁语。
[163] 原文为拉丁语。耶稣对诱惑者讲：“撒旦，离开我吧。”见《圣马可书》。
[164] 耶稣说，如果有人打了你右边的脸，你就送上左边的脸。
[165] 原文为英语。
[166] 皮特（1708—1778），英国政治家。下文的加特尔西卡拉为那不勒斯驻巴黎大使。
[167] 蓬梅西（Pontmercy）的最后两个音节是mercy，与法语中的merci（谢谢）同音。
[168] 这里指本书初版的页数。详见本译本第二部第二卷第一章。
五 黑夜后面是白天这是最后一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