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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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衡量科学的时候，一直聚焦在新思想和新成果上，这些科学成果对社会具有影响力。但这种方式忽视了科学家对社会的影响力。一名拥有独特世界观的优秀科学家可以对社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大过他们发表的论文。在理查德·费曼的年代，他用极富魅力的方法向人们展示了科学生活的精髓。我们必须对科学家的职业生涯进行评估，来看看哪些科学家对社会产生了有益的回报。今天的科学家是我们想要的样子吗？毫无疑问，科学家的人生并不容易，他们必须与所有人互相竞争，争夺名誉和经费。这种人生充满了自我怀疑，也不乏自我改善，但更重要的是，这也是一种自我反思的人生。科学界是一个阶级式的社会，按成就大小论资排辈，这使得许多想要成为科学家的人不得不另辟蹊径，但这个阶级社会也不断有新鲜血液注入，让这个系统永葆青春。我担心，科学家的来源是否能始终保持多样化，能不能像过去一样，依然可以来自专利审查员（比如爱因斯坦）、电话公司（比如特斯拉和爱迪生）、工厂车间、工程现场或者寝室里（比如亚历山大·贝尔）？答案似乎取决于领域：IT领域的人四处开花，但生物学家却只能产生于流水线式的实验室中。正如我在前面的章节中提到的那样，如果我们培育科学家的方式只能让他们越来越同质化，而无法让他们变得更好，那么，科学教育的多样性便不可避免地降低了。

修改指标？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