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批毛”的不良后果及中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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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议》的通过和接强而来的批毛浪潮,造成了八十年代中国人思想的空前大混乱,“六•四”事件是十年来思想混乱的必然结果。至今还有不少人大骂"共产党当政以来没干多少好事”,能怪他们吗?在中共自己传媒和文章中已清楚表明了这一点。“六•四”后邓小平沉痛地总结道:“改革开放以来最大的失误在教育”。很遗憾,邓至死都没有认识到祸根在哪里。前苏联在允许对列宁、斯大林肆意攻击时还指望苏维埃联盟的完整,中国对毛泽东不负责任批判时还指望人民对共产党有坚定的信心,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国际间存在明争暗斗本是非常自然的事,外国搞“和平演变”也属正常,“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文革”表面上的混乱幷没有从根本上动摇中共建立起来的坚实政治基础和社会基础,人民对执政党和其社会制度的信赖幷没有改变。在华国锋时代,中国人思想上还基本保持毛泽东时代的纯朴和坚定信仰,如果中共中央能抱更宽阔的胸怀,更高瞻远瞩,采取温和渐进方式对建国以来所犯错误进行党的集体反思,对建国二十七年历史指出失误的同时肯定进步和发展事实,用个案处理兼说服教育的方式对冤假错案一次性处理,在不损害毛光辉形象的情况下在领导层面上对毛进行保护性批评,用三、五年时间内实现毛泽东时代的“软着陆”是完全可能的。

《决议》的通过也在国际上给中共造成了难以弥补的损失。

在“文革”时期,虽然有不少的西方人坚决反共,但对毛泽东却有复杂的心态,反对者有之,推崇者更不乏其人。在“毛泽东与个人崇拜”一章中已有论述。这实际上是中共在毛后时代的一笔财富。但《决议》通过后,海外拥毛人士失去了市场,而反毛、反共力量则趁势而为。直到九十年代,对毛泽东给予较高评价的声音再现,但已很难抢占舆论的主流。1999年10月1号,《纽约时报》刊登社论《中国革命五十周年》(uThe50thAnniversaryOfTheChineseRevolutionw)论述中国五十周年的成就,谈到"数百万人民在毛的奇怪经济政策中丧失了生命,在六十至七十年代的狂热’文革’期间牺牲了个人的事业和热情。实际上,半个世纪的所有经济成就都是自1978年邓小平放弃毛的社会主义和对外开放,解放了人们的创业热情后实现的”。一位叫瑞蒙•劳塔(RaymondLotta)的学者给该报社发文,对该社论提出质疑,以数据列举了毛泽东时代取得的成就,最后问到:“如果这不是进步的话,那是什么?”。很自然,也遗憾,《纽约时报》拒绝予以刊登20。全面强调“文革”的非人道性,进而否定中共和毛泽东,已成为一些人士的惯用伎俩。

“文革”在毛泽东逝世后即自动结束,高考恢复,科技大会召开,人民的思想觉悟和劳动热情继续高昂。如能善加利用和引导,对过去采取辩证的扬弃方法论,中国的改革开放将会更加顺利,今日中国的很多弊端也不会这样严重。

多年来,每当作者想及中共通过《决议》这种疾风暴雨方式结束毛泽东时代,幷放任各界对毛肆意攻击和报复时,总深感惋惜。为国家失去毛泽东时代建立起来的坚固社会和政治基础而心痛万分。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开创了苏联和东欧历史上思想空前混乱的时代,培养了导致苏联解体和东欧巨变的一代领导人和民众。《决议》则开启了新中国历史上思想空前混乱的八十年代,幷影响了一代人。

苍天有眼,当我中华民族在东方崛起。苏联解体、东欧巨变发生及时,让中国知识分子猛醒,给中国人民上了生动的一课,初步结束了持续十多年的思想混乱。这既是执政党的幸运,也是我中华之福。毛泽东时代还不太遥远,那时的人还在,知识分子们重新购回已扔掉多年的《毛泽东选集》,掀起了全国性的、自发的“寻回毛泽东”的高潮。他们在〈〈毛选》里看到了对现实世界的精辟分析,开始用“矛盾的、斗争的方法”来辨别这个本来就很复杂的世界。当美国总统克林顿访华,向中国的大学生们兜售他的“民主自由”时,学生们非但没有照单全收,反而送上了“湖南的红辣椒”。

毛泽东时代培养的年轻人已肩负起当今中国的领导责任,今日的中国青年也完全有能力肩负起这个大国未来的重任,虽然当今教育方法和干部选拔制度弊端甚多。这是毛泽东几十年致力于民族教育和改造的结果,决不是什么“集体智忠的结晶”。

对社会主义改造完成后的阶级斗争问题,是中共与苏共的主要理论分歧之一,苏共认为剥削阶级被消灭后就不再产生,永远不会有复辟的可能。而毛泽东则认为,在社会主义时代阶级斗争仍然存在,剥削阶级复辟的危险幷没消失,因此提出在火席蛍,滇导卜-继绩革命的理论。而苏联解体和东欧巨变,则直接证明了毛泽东思想的正确性。

至此,谁还能说毛泽东建国后一系列政治运动完全错了呢?


二、“集体结晶论”及其它四、毛后时代军队领导上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