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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

上述关于平定鄂侯叛乱的内容，信息来自禹鼎铭文。这篇铭文宋代《历代钟鼎彝器款识法帖》等书有著录，称为“穆公鼎”，但现代研究者结合多方资料，多认为作于周厉王时代。

[2]

参看《战国歧途》齐国军事的部分。

[3]

安作璋主编《山东通史•先秦卷》（增订版），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03页。

[4]

参看马俊亚《被牺牲的“局部”：淮北社会生态变迁研究（1680－1949）》，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260－265页。

[5]

具体可参看顾颉刚先生《孟姜女故事的转变》一文。

[6]

［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河南方舆纪要序》。

[7]

据《史记》，克段在郑庄公二十二年。说实话这个时间实在太长了，所以就事论事地说，我不大相信庄公从一开始就在给叔段做局。政治阴谋这种事，拖的时间越长，变数也就越多，局面也就越不可控。

[8]

［明］顾起元《说略》卷第十三，引宋人魏了翁语。

[9]

谭维四《曾侯乙墓》，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3年版，第177页。

[10]

［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湖广方舆纪要序》。

[11]

前面讲过一个文夫人激公子元出兵伐郑的故事，一般认为，文夫人也就是息夫人。但那位站在楚人立场上充满斗志的文夫人，和这位哀怨的息夫人，实在不像是一个人。

[12]

为什么要交一件绣衣给夫人，旧注大多缺乏说服力。一个可能的解释是，那时贵族男女定情，男赠女以玉，因为玉象征君子的美德；女则赠男以贴身衣物，因为这象征自己，表示我已是你的人。所以归还绣衣，是表示诀别。

[13]

四王这个说法，古籍中比较罕见。有人认为就是指前面所说的三王（因为三王是四个人），也有人认为是三王加上舜。

[14]

著名的《报任安书》里提到，任安曾经给司马迁写信，要他“慎于接物，推贤进士为务”。但司马迁自认为：“身残处秽，动而见尤，欲益反损，是以独郁悒而无谁语。”

[15]

参看臧知非《齐国行政制度考源——兼谈〈国语•齐语〉的相关问题》，载《文史哲》1995年第4期。

[16]

如果把《管子》和《商君书》比较，最直观的区别是，《商君书》视工商业如寇仇，《管子》则热衷讨论这个领域的问题，尤其是其中的《轻重》诸篇，更为现在的经济学家所关注。

[17]

希腊历史上的所谓古典时代，一般是指希腊击退波斯入侵之后，到亚历山大大帝征服之前的历史。传统的断限，古典时代开始于公元前478年，即孔子去世之后的一年；结束于公元前338年，亦即商鞅被车裂的那年。

[18]

［古希腊］修昔底德著，谢德风译，《伯罗奔尼撒战争史》，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19页。

[19]

古代学者里，齐黑的代表如顾栋高（他是晋粉），齐粉的代表如崔东壁。后来的学者的议论，大概都不出他们的范围。不过最有意思的是童书业先生，写《春秋史》时，他是齐黑；写《春秋左传研究》时，他是齐粉。这大概很可以说明，论据就那么多，是粉是黑，也就在一念之间而已。

[20]

有的书说另一位秦军主帅西乞术就是蹇叔的儿子，但和上下文意不符，不取。

[21]

《春秋》记录了二百四十二年的历史，全书篇幅不过一万八千字，如果史官的本职工作是写书，那么工作未免也太轻松了。《左传》里史官经常扮演国事顾问的角色，他们更重要的工作可能是熟记历史并能流畅地讲述出来，给国君提供参考。

[22]

司马迁在《太史公自序》里说，“司马氏世典周史”，西周时代他们家就是史官。这么说司马迁尽管生在帝国时代，《史记》还真是贵族史学的余晖，往后的史官和史书就要面临严苛的审查制度了。

[23]

［法］托克维尔著，冯棠译，《旧制度与大革命》，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34页。

[24]

清华简《系年》第十五章，认为夏姬是夏征舒的妻子而非母亲，倒是个釜底抽薪的解释，可以解决所有疑问。

[25]

2017年公布的清华简《越公其事》，夫差和伍子胥的辩论中，极力强调对越国作战的损失之大，也可证明这一点。

[26]

本年表主要收录本书所涉大事，参考冯君实主编的《中国历史大事年表》，辽宁人民出版社，1985年。

后记这是最后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