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图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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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许多俄罗斯民族主义者来说,将图兰视为一个积极的方向是可耻的。因此,萨维茨基间接证明了蒙古‑鞑靼枷锁的合理性,“俄罗斯获得了地缘政治独立,并在侵略性的罗马‑日耳曼世界中保持了精神上的独立”。这种对突厥世界的态度,旨在将俄罗斯‑欧亚大陆与欧洲及其命运彻底分开,以证实俄罗斯人的种族独特性。⁴⁷

⁴⁷П.Н.Савицкий"СтепьиОседлость"见"НаПутях:Утверждениеевразийцев",Берлин,1922,第341-356页。

“没有鞑靼人就没有俄罗斯”来自萨维茨基的文章“草原与定居点”,这个论点是欧亚主义的关键公式。因此,直接过渡到纯粹的地缘政治声明就是:

“让我们面对现实吧:在世界历史的空间中,西欧对海洋的感觉,虽然是两极的,但只有受到蒙古人对大陆感觉的反对;同时,俄罗斯的“探险家”中,在俄罗斯征服和发展的范围内,有着同样的精神,同样的大陆感受。”[48]

[48]同上

还有:“俄罗斯是大汗的继承人,是成吉思汗和帖木儿事业的继承者,是亚洲的统一者。......它结合了历史上的‘定居’和‘草原’元素。”[49]

[49]同上

俄罗斯景观的基本二元性,即森林和草原的划分,甚至被斯拉夫派注意到。对于萨维茨基来说,俄罗斯‑欧亚大陆的地缘政治意义似乎是欧洲森林和亚洲草原这两个现实的综合。

同时,这样的综合并不是简单地将两个地缘政治体系相互叠加,而是一种整体的、原创的、有自己的衡量标准和方法论的学说。

俄罗斯‑欧亚大陆并未完全沦为图兰。俄罗斯‑欧亚大陆包含更多的内涵。但对于把超越“沿海”意识的一切都视为“野蛮”的欧洲而言,俄罗斯人自称是“蒙古精神的承载者”,这是一种暴露欧亚人历史和精神优越性的挑衅。


9.2 俄罗斯‑欧亚大陆9.4 地区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