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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丛补》[727]论文
《裴彖飞诗论》译者附记[728]
往作《摩罗诗力说》,曾略及匈加利裴彖飞事。独恨文字差绝,欲迻异国诗曲,翻为夏言[729],其业滋艰,非今兹能至。顷见其国人籁息Reich E.[730]所著《匈加利文章史》,中有《裴彖飞诗论》一章,则译诸此。冀以考见其国之风土景物,诗人情性,与夫著作旨趣之一斑云。
《艺术玩赏之教育》译者附记[731]
谨案此篇论者,为日本心理学专家。所见甚挚,论亦绵密。近者国人,方欲有为于美育,则此论极资参考。用亟循字迻译,庶不甚损原意。原文结论后半,皆驳斥其国现用“新定画帖”[732]之语。盖此论实由是而发,然兹译用意,在通学说,故从略。
又原注参考书目,兹删其一二,而仍其余[733]:(1)K. Groos:Zum Problem der ästhetischen Erziehung.(Zeitschrift für Aesthetik undAllgemeineKunstwissenschaftBd.I.1906.)(2)H.Münsterberg:Princples of Art Education,A philosofical,Aesthetical and Psychological Discussion of Art Education. 1904.(3)Müller-Freienfels:Affekte und Trieb in Künstlerischen Geniessen.(ArchivfürdieGesamtePsy.XⅧ.Bd.1910.)(4)野上.上野:实验心理学讲义.1909.(5)Kunsterziehungstagesin Dresdenam28,und29.Sept.1901.1902.(6)E.Meumann:Vorl.zur Einführung in die experimentalle Pädagogik 2te Aufl. 1911.
《社会教育与趣味》译者附记[734]
按原文本非学说,顾以国中美育之论,方洋洋盈耳,而抑扬皆未得其真,甚且误解美谊,此篇立说浅近,颇与今日吾情近合,爰为迻译,以供参鉴。然格于刊例,无可编类,故附“学说”[735]之后。阅者谅之。
《近代捷克文学概观》译者附记[736]
捷克人在斯拉夫民族[737]中是最古的人民,也有着最富的文学。但在二十年代[738],几乎很少见一本波希米亚文[739]的书,后来出了J.Kollár[740]以及和他相先后的文人,文学才有新生命,到前世纪末,他们已有三千以上的文学家了!
这丰饶的捷克文学界里,最显著的三大明星是:纳卢达(1834—91),捷克(1846—),符尔赫列支奇[741](1853—1912)。现在译取凯拉绥克(Josef Karásek)《斯拉夫文学史》[742]第二册第十一十二两节与十九节的一部分,便正可见当时的大概;至于最近的文学,却还未详。此外尚有符尔赫列支奇的同人与支派如Ad.erny,J.S.Machar,Anton Sova[743];以及散文家如K.Rais,K.Klostermann,Mrštik兄弟,M.@@imek,Alois Jirásek[744]等,也都有名,惜现在也不及详说了。
二一年九月五日,附记。
《小俄罗斯文学略说》译者附记[745]
右一篇[746]从G.Karpeles[747]的《文学通史》中译出,是一个从发生到十九世纪末的小俄罗斯文学的大略。但他们近代实在还有铮铮的作家,我们须得知道那些名姓的是:欧罗巴近世精神潮流的精通者Michael Dragomarov[748],进向新轨道的著作者Ivan Franko(1856—)与Vasyli Stefanyk[749];至于女人,则有女权的战士Olga Kobylanska(1865—)以及女子运动的首领Natalie Kobrynska[750](1855—)。
一九二一年九月九日,译者记。
《罗曼罗兰的真勇主义》译者附记[751]
这是《近代思想十六讲》[752]的末一篇,一九一五年出版,所以于欧战以来的作品都不提及。但因为叙述很简明,就将它译出了。二六年三月十六日,译者记。
《关于绥蒙诺夫及其代表作〈饥饿〉》译者附记[753]
《饥饿》这一部书,中国已有两种译本,一由北新书局[754]印行,一载《东方杂志》。并且《小说月报》上又还有很长的批评[755]了。这一篇是见于日本《新兴文学全集》附录第五号里的,虽然字数不多,却简洁明白,这才可以知道一点要领,恰有余暇,便译以饷曾见《饥饿》的读者们。
十月二日,译者识。
《新时代的预感》译者附记[756]
这一篇,还是一九二四年一月里做的,后来收在《文学评论》[757]中。原不过很简单浅近的文章,我译了出来的意思,是只在文中所举的三个作家——巴理蒙德[758],梭罗古勃,戈理基——中国都比较地知道,现在就借此来看看他们的时代的背景,和他们各个的差异的——据作者说,则也是共通的——精神。又可以借此知道超现实底的唯美主义[759],在俄国的文坛上根柢原是如此之深,所以革命底的批评家如卢那卡尔斯基等,委实也不得不竭力加以排击。又可以借此知道中国的创造社之流先前鼓吹“为艺术的艺术”而现在大谈革命文学,是怎样的永是看不见现实而本身又并无理想的空嚷嚷。
其实,超现实底的文艺家,虽然回避现实,或也憎恶现实,甚至于反抗现实,但和革命底的文学者,我以为是大不相同的。作者当然也知道,而偏说有共通的精神者,恐怕别有用意,也许以为其时的他们的国度里,在不满于现实这一点,是还可以同路的罢。
一九二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译讫并记。
《人性的天才——迦尔洵》译者附记[760]
Lvov—Rogachevski的《俄国文学史梗概》[761]的写法,每篇常有些不同,如这一篇,真不过是一幅Sketch[762],然而非常简明扼要。
这回先译这一篇,也并无深意。无非因为其中所提起的迦尔洵的作品,有些是廿余年前已经绍介(《四日》,《邂逅》),有的是五六年前已经绍介(《红花》)[763],读者可以更易了然,不至于但有评论而无译出的作品以资参观,只在暗中摸索。
然而不消说,迦尔洵也只是文学史上一个环,不观全局,还是不能十分明白的,——这缺憾,且待将来再弥补罢。
一九二九年八月三十日,译者附记。
《梅令格的〈关于文学史〉》译者附记[764]
这一篇Barin女士的来稿,对于中国的读者,也是很有益处的。全集的出版处,已见于本文的第一段注中[765],兹不赘。日本文的译本,据译者所知道,则有《唯物史观》,冈口宗司[766]译;关于文学史的有两种:《世界文学与无产阶级》和《美学及文学史论》,川口浩[767]译,都是东京丛文阁出版。中国只有一本:《文学评论》,雪峰译,为水沫书店印行的《科学的艺术论丛书》[768]之一,但近来好像很少看见了。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三日。丰瑜译并附记。
《海纳与革命》译者附记[769]
这一篇文字,还是一九三一年,即海纳死后的七十五周年,登在二月二十一日的一种德文的日报[770]上的,后由高冲阳造日译,收入《海纳研究》[771]中,今即据以重译在这里。由这样的简短的文字,自然不足以深知道诗人的生平,但我以为至少可以明白(一)一向被我们看作恋爱诗人的海纳,还有革命底的一面;(二)德国对于文学的压迫,向来就没有放松过,寇尔兹[772]和希特拉[773],只是末期的变本加厉的人;(三)但海纳还是永久存在,而且更加灿烂,而那时官准的一群“作者”却连姓名也“在没有记起之前,就已忘却了。”[774]这对于读者,或者还可以说是有些意义的罢。一九三三年九月十日,译讫并记。
《果戈理私观》译者附记[775]
立野信之[776]原是日本的左翼作家,后来脱离了,对于别人的说他转入了相反的营盘,他却不服气,只承认了政治上的“败北”,目下只还在彷徨。《果戈理私观》是从本年四月份的《文学评论》[777]里译出来的,并非怎么精深之作,但说得很浅近,所以清楚;而且说明了“文学不问地的东西,时的古今,永远没有改变”[778]的不实之处,是也可以供读者的参考的。
《艺术都会的巴黎》译者附记[779]
格罗斯(George Grosz)[780]是中国较为耳熟的画家,本是踏踏派[781]中人,后来却成了革命的战士了;他的作品,中国有几个杂志[782]上也已经介绍过几次。《艺术都会的巴黎》,照实译,该是《当作艺术都会的巴黎》(Paris als kunststadt),是《艺术在堕落》(Die Kunst ist in Gefahr)中的一篇,题着和Wieland Herzfelde[783]合撰,其实他一个人做的,Herzfelde是首先竭力帮他出版的朋友。
他的文章,在译者觉得有些地方颇难懂,参看了麻生义[784]的日本文译本,也还是不了然,所以想起来,译文一定会有错误和不确。但大略已经可以知道:巴黎之为艺术的中枢,是欧洲大战以前事,后来虽然比德国好像稍稍出色,但这是胜败不同之故,不过胜利者的聊以自慰的出产罢了。
书是一九二五年出版的,去现在已有十年,但一大部分,也还可以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