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们诚恳的祝福者普里斯特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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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他仍申诉市政府要求赔偿,这笔损失他估计为4.5万英镑,查理·詹姆斯·福克斯(Charles James Fox)帮助他上诉,伯明翰给了他2502镑。他试图在英国兴建一所新的住宅,但牧师、保皇党以及他在皇家学院的同事都规避他。法国科学院(French Académie des Sciences)通过它的秘书孔多塞,表示愿意在法国给他安置一个家及实验室。1794年4月8日,也就是他61岁的时候,他迁居到了美洲,在诺森伯(Northumberland)的乡镇上建立了他的新家,在富兰克林的宾夕法尼亚州,也在科勒律治及骚塞所梦想的可爱的萨斯奎汉纳(Susquehanna)河畔上。他重新开始了他的实验,并且发现了一氧化碳的组成。他很受一些有学术地位的学术研究团体的欢迎,并且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担任化学讲座。1796年,他在费城的普救说信徒(Universalists of Philadelphia)之前,发表了一连串关于“基督教的证据”的讲述,他的听众包括了副总统约翰·亚当斯以及很多国会议员。从这些集会里,形成了一个“唯一神教派的团体”(Unitarian Society)。两年后亚当斯总统的国务卿蒂莫西·皮克林(Timothy Pickering)认为他是一位不合所需的外国人,建议将普里斯特利驱逐出境。杰斐逊(Jefferson)在1800年的当选使得普里斯特利不安全的顾虑消除,得到了4年的平安无事。1803年,他写成最后一篇科学论文,仍为燃素之说辩护。1804年他死于诺森伯,1943年宾州议会指定把他的家当做国家纪念物。

当托马斯·佩恩以背叛的基督徒身份继承普里斯特利的战役之际,卡文迪什(Henry Cavendish)却在研究一些气体的化学。他出生于贵族家庭,40岁时继承了英国最大的财产。胆小、言词犹豫、对穿着不甚考究的他,在伦敦克拉汉姆·康芒(Clapham Common)地方的一个实验室里孤寂地生活着,并不汲汲于名望。他的研究以实验前后的精密度著称,这些量度使拉瓦锡创立了物质不灭定律,也就是在化学变化的前后,物质的总量不会改变。

1766年,卡文迪什将他有关“虚气”——也就是从固体而得出的气体的实验报告呈送给皇家学院。他把锌或锡溶于酸中而制得他所称的“易着火气体”,他证明了此即燃素。我们现在称之为氢气,卡文迪什是第一位认出它为一特殊的元素,并且测定了它的比重。1783年,他追随普里斯特利的一个实验,发现当用电弧通过一普通空气及“易着火气体”的混合物时,这混合气体的一部分会凝结成为露珠状的液体。他从这种电解实验里立下了结论,证明水是由2.014体积的“易着火气体”和1体积的普里斯特利所谓的纯氧所组成者——或者,我们可以说这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水H2O;这是第一次明确地证实了水为化合物而非元素(瓦特也在同年,即1783年,于不同的地方提出了水的相同组成之说),再次地使用电弧于氢气和普通空气。卡文迪什得到了硝酸,并且下了结论,说明纯空气是由氧及氮所组成的(爱丁堡的丹尼尔·拉瑟福德[Daniel Rutherford]在1772年曾发现氮为一特殊之素)。卡文迪什同时也得到了一点点他所不能解释的剩余物,他计算出这种剩余物占原来数量的0.83%。这个谜到了1894年才为雷利(Rayleigh)和拉姆齐(Ramsay)所解开,他们分离出这部分,就是现在我们所称的氩,成为一新分离出的元素,并且发现为普通空气的0.94倍重。卡文迪什的大略估计值获得了证实。

·拉瓦锡


·普里斯特利·拉瓦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