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一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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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夜趁着月色到解放日报一次,群不在,我与陈企霞谈了一些天。控制是一种必须的力量,惟有真能有所大控制力的人,才能完成伟大的东西。我的控制力还不够,要锻炼!

下午两点他们为萧红举行追悼会,我本不想参加这样只有形式没有内容的会,每个人全以一种尽义务似的心情来参加这形式。结果还是去了,由我报告了她的生平和著作,起始我说:

“按道理说,应该是她来纪念我,结果,却是我来纪念她……近年来因为一些朋友、同志死亡得太多了,已经变得麻木,假设就是自己死了,好像也没什么担心……”我的心情很闷塞,但却没什么悲哀。罗峰一直哭着,舒群也讲了话。我坦白地讲了我们离开的原因,我不愿让死者负什么责任,由我承担过来罢。


五月五月二日 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