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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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没能开始工作,情绪不集中,心情很沉闷,仅是把《巨人的少年时带》读完,也是勉强的。找到一本《青年文艺》(葛琴主编一卷一期)看到一些半调子作家全在那里谈创作方法了,这使我很气愤。有一篇胡风的谈“北京人”的文章,说得很细致……

我决定我出去,一定要独自走自己的路,而且要走一般不走的路,只出单行本,不办刊物,等到一些刊物萎落下去,那时再办。总之,无论外面潮流如何澎湃,自己要把握自己的路,一步步稳稳地走下去,不停留,不躁进。——非这样是不行的。另有一篇评萧红的《呼兰河传》的,从这评中,我大略知道了此书的内容,这全是她和我讲过的。

以最大的力量,控制自己的雄心,把力量导向准备工作上去。

晚饭后,芬抱着鸣儿我们去河边看舒群滑冰,他还有这样的青春气。因为在那里的人全是我不交往的人,我独自去散步思索《第三代》。我觉得和这些人越来越不能接近,越远了。无论从感情或理性上说,我将永是走在了他们的前面。

芬在河边练声,她感到不成了,但为了快乐底缘故,我还应该鼓励她,支持她,不要泄她的气。


一月二十三日 星期六一月二十六日 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