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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消息254期：海地失败根源是200年要走完人类几千年，肯尼亚难民营不如海地，必须严肃考虑苏伊士运河运力问题，圆山大饭店蒋家逃生道
2021年3月28日睡前消息文字版第254期
【睡前消息254】海地的失败证明，剥削是技术不是天赋。九号发布多款智能化电动车
大家好，2021年3月28日星期日，欢迎收看254期睡前消息，请静静介绍新闻。
海地的失败证明，剥削是技术不是天赋
2月22日联合国安理会就海地问题开会，中国驻联合国副代表耿爽大使严厉批评海地共和国，原话是：“海地人民似乎看不到自己的未来，海地政府和海地领导人对当前这种失望甚至绝望的局面负有主要责任。长期以来海地政治派别争斗不休，政治人物毫不作为，滥权腐败屡禁不止，国家治理几近失败”。督工，一般来说中国政府很少公开批评外国内政，为什么会突然用这么严厉的措辞来批评海地呢？
首先不用绕圈子，海地是一个承认台北分裂政权的国家，但是海地受灾的时候中国还是提供了不少人道主义援助，中国当然有资格站在道德高地上批判海地。对于和海地同处一个岛，但是和中国建交的国家多米尼加，中国的态度就要客气很多了。
3月18日中国与多米尼加发送了一大批疫苗和注射器，副总统亲自到机场来迎接，如果海地不是坚持要支持台北的分裂政权，至少中国外交官会稍微给他留一点面子，不会直接说海地是失败国家。
不过就算海地没有去勾搭台湾，他依然是一个完全找不出任何亮点的地方。在正式场合外交官也许可以不做直接的批评和嘲笑，但如果必须赞美海地，恐怕只能说“你们国家的空气很温暖，周围的海水很蓝，用土做的大饼看起来很圆，真是太令人羡慕了。”
前面我提到多米尼加和海地在同一个岛上，几天之前3月22日中国大使和多美尼亚的经济部长签署了经济技术合作协定，表示要继续巩固两国关系，现在多米尼加已经是中国在加勒比地区的第二大贸易国，仅次于古巴。
多米尼加人口1060万，海地人口1200万，在同一个量级，气候也差不多，但是经济方面的合作潜力天差地别。多美尼加的人均GDP是7000多美元，海地只有800多美元，几乎差了10倍。和平状态下如果要找更穷的国家，亚洲只有塔吉克斯坦。但是塔吉克斯坦是个农牧业国家，大多数人口算是自食其力的小农，900万人口分散在1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所以社会还算稳定。海地人口比塔吉克斯坦多了1/3，面积不到塔吉克斯坦的1/5，而且56%的海地人口已经住在城市里，不再是自耕自食的小农，吃穿住行都要按照市场价来计算。
用前总统马尔泰利的话说，因为垄断和物流成本高，所有的商品都比加勒比海其他国家贵了25%。这样的社会只有800美元的人均GDP社会必然又穷又混乱。2019年全世界有189个国家参加了联合国人类发展指数排名，海地排到169位，只比我们前几天介绍的阿富汗高1位。
刚刚过去的周一，3月22日伯利兹足球队去海地参加世界杯预选赛，刚下飞机，从机场去酒店的路上，他们就被武装人员劫持了，垃圾堆里边冲出一群骑摩托车的枪手，警察不敢上去抓人，只能谈判。
再上周三月27日海地首都郊区的监狱发生了暴乱，死了25人。一般的监狱暴乱死人主要是犯人，这次暴乱只死了6个犯人，其他都是平民和狱警，监狱长也被打死了，400个犯人趁机逃跑。
海地其他的问题国内的自媒体天天都在说了，比如说当地人要吃泥土饼来补充营养，比如说警察和军队动不动就要打一架，至少40万儿童在做奴隶，这些话题我就不展开了。总之从观感上来说，海地就是一个上千万人居住的垃圾堆，能够享受现代文明成果的人口不到50万。如果我是个海地平民，谁也别想拿下地狱来威胁我。
海地不在非洲，几十年来也没有对外战争，为什么国家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到海地的落后，大多数说法都会首先回顾殖民时代的负面遗产。1492年哥伦布穿越了大西洋，首先发现的就是海地。从1503年开始西班牙殖民政府强迫印第安人开采海地岛的金矿，20年时间耗尽了金矿和本土人口，暂时成为没有经济价值的无人区。
海地的下一轮经济周期是黑奴加上热带种植园，法国和西班牙在1697年瓜分了海地岛，西面是法国殖民地就是现在的海地，东面是西班牙的地盘是现代多米尼加。在划分殖民地之前岛上只有几千黑人，占人口一半，到了独立之前的1789年，法国这一半就有46.5万黑奴，占了总人口的89%。这个时候黑奴在岛上是一种消耗品，不会等到衰老就会累死，再从非洲换一轮新的奴隶。而且为了突出种植园的经济效益，岛上种的粮食很少，主要是种植经济作物来换粮食。独立以后黑奴需要在岛上度过完整的一生，成长繁衍、解决口粮，经济作物的国际竞争力肯定要比殖民时代要下降。
另外独立以后海地黑奴虽然赶走了法国的陆军，但是没有海军，要把产品卖出去还是要得到欧美强国承认。但是欧洲不太愿意承认海地是一个有独立贸易需求的国家，美国直到1862年南北战争开始以后即将解放自己的黑奴，才承认了海地政权。所以为了换取法国撤走封锁和各国自由贸易，海地不得不给法国6000万法郎的赔款，给经济带来了沉重的负担。
黑人独立以后有额外的消费需求，法国的赔款和政治排挤都是经济的不利因素。但是毕竟海地曾经是世界上最有经济价值的岛屿之一，烟草、甘蔗、棉花和咖啡数量质量都非常不错，在独立前夕18世纪末，海地岛为法国提供的商品占了法国进出口额的2/3。法国也算一个全球殖民帝国了，但是殖民地利益有2/3集中的海地，所以独立以后的海地就算承受了殖民时代的经济负担，就算要自己解决几十万人的口粮，也不至于二百年毫无起色，最后连非洲的战乱国家都不如，所以我们还要寻找更深层的原因。
这一层的解释也比较常见。领导海地独立的杜桑被法国抓走杀害以后，二百多年来海地没有出现任何一个有长远目标的领导人，大多数都是贪婪的独裁者，除了暴力之外什么都不信任。1805年海地刚刚独立，继承了杜桑军事遗产的德萨林就自封皇帝，建立了海地第一帝国。但是仅仅一年之后，他们在太子港附近被刺杀，接下来的海地是军阀和山寨皇帝的时代，三年一政变，十年一内战。但是无论哪个独裁者上台，为了满足自己的享受欲望，为了筹集军费，恢复殖民时代的种植园奴隶制都没有心理压力，对普通黑人的压榨甚至比当年的欧洲殖民者更残酷。
在对外政策方面，军政府也希望复刻西方殖民者的统治。1821年岛东边的多米尼加推翻了西班牙统治独立，第二年就被海地总统布瓦耶带领军队占领了，刚刚摆脱殖民统治的海地，反而对多米尼加进行了20多年的殖民统治。1844年多米尼加人集体暴动，把海地独裁者赶回了西部。
虽然海地的国家情况不太好，但是历届的军人统治者都喜欢搞大工程，仿照欧洲强国来修建豪华宫殿以及对抗人民造反的城堡。当上总统的军官一般会杀掉前任，但是绝对不会放弃前任的伟大工程，比如说拉费列雷城堡被当代海地人称为世界第八奇迹，这是1804年动用20万强制服役的劳动力修建的，修13年才完成，按照这个动员比例，秦始皇就算修10条20条长城也会很轻松。
到了现代社会，海地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1915年到1935年海地被美国占领，反而是海地经济发展最快、基础设施水平最高的时代。1935年以后海地回到了独裁者轮换时代，邻国多米尼加屠杀了2万海地人，重新独立之后的第一任总统要了几十万美元的赔偿就完全不追究了。
1957年老杜瓦利埃成为海地总统，创建了海地难得的家族统治，他为了让自己的儿子继承权力，要求海地参议院修改宪法，把总统的当选年龄从40岁改成18岁，1971年19岁的小杜瓦利埃就任海地总统，接下来又当了15年。这30年的稳定统治并没有给海地带来进步，杜瓦利埃政府除了控制军队和警察，还把传统巫术和宗教拿出来当意识形态，成立了一个叫“通顿马库特”的组织，意思是吃人的魔鬼。这个组织有1万多人，规模比军队还大，利用底层对神秘主义的敬畏，宣布杜瓦利埃家族拥有最强大的巫术，反抗者都要死，而且死后不能转世投胎，还要当还魂尸，继续给杜瓦利埃当奴隶。很多人因为报怨了几句半夜就被“通登马库特”的打手拖出去碎尸。
一般认为杜瓦利埃家族统治29年杀了十多万人，其中6万人是被巫术处死的，这期间海地通过黑市出口了不少人体器官和血浆。1986年小杜奥利埃带着1亿美元逃亡，但是海地始终没有摆脱民间的巫术崇拜。2010年海地大地震死了几十万人，有人说当年杜桑那一代人为了打败殖民者，把海地人的灵魂抵押给魔鬼许诺让魔鬼统治二百年，现在魔鬼的统治期到了，上帝来算总账，所以才会有超级地震。
在小杜瓦利埃家族之后，海地总统依然是一两年就换一次，直到最近几年才勉强实现了几次和平的交班，但是没有一个总统能够对海地社会做出全面的改革。这几十年每届海地总统唯一关注的事情就是到外国要一点援助，比如说勒内普雷瓦尔，他当了一次总理两次总统，最值得炫耀的政绩就是从古巴要到医学援助，从委内瑞拉要到了石油援助，从美国要到了解除武器禁运的条件，能够给警察换一点枪，对付民间武装。但是从前几天伯利斯足球队被劫持的情况看，警察还是管不了民间治安。
耿爽大使批评海地的时候列举了数字，最近30年联合国为了帮助海地摆脱危机至少投入了80亿美元援助，但是根本没有效果。
从历史来看海地几十个神奇的统治者，这当然是海地落后的直接原因，但是这个解释依然不是最终答案，毕竟二百多年有差不多一百次政权更替，很多新的统治者也不是深谋远虑要政变，而是因为前任太不得民心被动上台的，从概率来说这些总统和军阀不可能都是天生残酷无能的反面人物。
作为对比，海地东面的多米尼加也出过军阀统治，前面我提到2万海地人被屠杀，主谋就是独裁者特鲁西略。这个特鲁西略在多米尼加聚敛了20世纪的几十亿美元，差点成为世界首富，还在民间随便抢女人，抢不到就杀人，从残暴程度来说，它不比海地的统治者差，但是现在多米尼亚的人均经济水平是海地的10倍。
如果我完全用独裁者的个人品质来解释海地的落后，实际上还是把问题归结为虚无缥缈的运气或者是种族特性，我们唯物主义是不信这一套的。
海地真正的问题是因为历史偶然原因，只继承了殖民者留下的一点物质遗产和军事组织，但是完全抛弃了历史上所有社会组织的经验，完全从零开始创建一个文明社会，同时还要和其他国家进行经济和军事竞争，所以他在二百年内重演了其他国家几千年的丑恶和暴力，最后连物质积累也完全失败了。
独立之前海地是一个种植园殖民地，但是要维持一个繁荣的殖民地仅有殖民者和黑奴是不够的，还要有一个负责管理、镇压和商业运营的中间阶层。前面我们提到1789年海地89%的人口是黑奴，但是除了殖民官员和种植园主，还有几万底层白人和混血人口，经营商业、组织日常的物资供应，提供技术服务。等到1789年法国本土爆发了大革命，白人上层、穷白人和混血人口组成的中层、黑人下层，同时受到了人权运动和民主思想的激励，每个阶层都对人权有自己的理解，所以各个群体都要求自由的生活，都要求摆脱封建秩序，建立新社会。这三个阶层之间有合作也有对抗，黑人独立的领导人杜桑自称黑人雅各宾派，后来还接受过法国的军衔。
法国本土大革命残酷的一面我们都看到了，在海地岛上，阶层和种族之间的界限更清晰，利益对抗更尖锐，每个阶层都承受了沉重的损失。独立战争结束之后50万的黑奴减少了1/3到一半，4万白人只剩下1万，混血人种虽然只损失了1/3，但是左右摇摆也受到了大清洗。1801年杜桑被法国人骗走杀害，又导致他的继承者进行了猛烈的阶层和种族报复，等到独立战争结束以后，中间阶层基本消失，黑人失去了继承近代欧洲统治能力的中介。
在南美的一些地方奴隶基本来自于同一个非洲地区，相互之间用本土语言交流，甚至还有一些黑人知识分子和官员也被绑架到美洲当奴隶。他们虽然被隔绝到欧洲文明之外，但是可以继承非洲本土的文化，知道如何组织一支军队甚至国家。所以经常有逃亡奴隶在内地组织共和国，和殖民者对抗几十年。
海地这里的奴隶来源非常分散，杜桑之后的那个德萨林皇帝都说不清自己的非洲出身，奴隶之间交流完全用法语，所以也指望不上非洲本土的文化传承。这样的独立力量能够维持基本的秩序和纪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领导者杜桑吸收的欧洲先进文化。但是杜桑被法国人杀掉了，后继的统治者只能像几千年前的文明早期酋长那样，从零开始摸索统治经验，基本上不懂妥协，也提不出先进意识形态，经常左右碰壁，最后干脆赤裸裸崇拜暴力，享受一天就是一天，等着被下一个控制暴力的挑战者杀掉，开启另一轮的循环。这就是二百年来海地历史的主线。
1915年到1935年海地被美国占领了，美国人扶植当地的混血官员和商人来协助自己统治，培植了一个混血资产阶级群体。这一方面体现了帝国主义的利益，但是客观上也给海地人提供了学习现代文明、练习组织能力的机会。
但是老杜瓦利埃上台以后再次重演了历史，他利用普通黑人的支持，利用反帝国主义的情绪，掀起了一场针对黑白混血阶层的斗争。无论是亲美国人的精英阶层，还是亲苏联的共产主义者，都受到了残酷迫害。最后意识形态只剩下了底层黑人的巫术，所以他才会用神秘主义来统治国家。
现在杜瓦利埃家族也倒台几十年了，海地的情况没有改观多少，依然没有一个扎根本土的知识分子阶层，政府高层和普通人之间也缺乏管理中介，完全靠简单的口号和巫术迷信来维持联系。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上一届总统米歇尔马尔泰利，他是一个海地本土特色的摇滚音乐明星，自己是光头，组织的党派一度就叫光头党。在政治上马尔泰利最好的盟友是委柯莱弗让，一个拥有美国和海地双重国际的嘻哈音乐明星，拿过三次格莱美奖。
我对音乐明星没有偏见，只是海地作为一个落后国家最大的问题就是完全靠感性动员和煽动情绪来决定国家发展方向，根本就没人讨论具体问题。这个矛盾体现在社会结构上，就是缺乏有效管理的政府中间阶层，始终没有形成一套可持续的剥削制度。所以二百多年来，他的统治者获取财富的主要方式都是抢劫，连诈骗都不太擅长，根本没有长期经营的意识。独立二百多年以后，海地就像一棵被电锯锯过几十次的树，还能留下几片叶子已经是奇迹了，根本不可能长果子。
作为最强的感性情绪煽动者，摇滚歌手马尔泰利当选总统，既是这个趋势的结果，也会继续加深海地的根本矛盾，在可预见的将来，海地恐怕还是一个让人绝望的国家。
人类社会在不断的自我否定中间前进，每个新时代都要通过破坏上一个时代才能诞生。但是这个规律经常被简化成一个错误认识，就是认为推翻旧制度一定是进步，甚至有人会直接把旧社会的全部制度倒过来说这就是新时代。海地第一任皇帝德萨林就基于类似的逻辑清洗了白人和混血阶层，把海地拖进了一个多世纪的动荡。
我来做一个比喻模型，人类社会有无限的发展选择，就好像在一个混沌的海洋里面航行，这个海洋中间的大多数位置都是毫无希望的混乱和动荡，只有少数岛屿才是比较稳定的状态。海洋里面有很多岛屿，环境有好也有坏，如果我们遇到了一个让人厌恶的岛屿换一个方向探索当然是对的，但是正确的探索方式是好好造船，反思现有岛屿的问题，谨慎地展开探索，而不是立刻跳海自杀，也不是直接把航向扭转180度，认定这个方向一定有天堂。
具体到海地这个国家，落后的根源是独立初期的社会结构，有能力探索新时代的阶层和构成人口主体的黑奴目标不一致，只能通过极少数理智的领导人在两个社会集团之间维持平衡。等到杜桑总统被法国人骗走，社会集团之间的信任被战争破坏，社会也就失去了团结的基础，丢失了大多数文明社会的组织能力，只能退回到文明社会的早期，用二百年去补别人几千年的课程。到现在海地也没有完成补课阶段，还是一个失败国家。
相比之下邻国多米尼加是西班牙殖民地，西班牙本土比法国穷，跑出来谋生的人比较多，在多米尼加形成了比较稳定的现代社会和混血种族，要补的课程比海地要少，所以现在多米尼加还能够借助地理优势维持一个比较像样的现代社会。
中国以后搞社会改革应该避免海地的教训，既不能放弃批判社会矛盾，也不能把社会想象成一根只有两头的棍子。
接下来我们分享几条简讯。
肯尼亚难民营不如海地
本周三月24日肯尼亚内政部表示要关闭国内两个难民营，只给联合国14天期限来制定后续计划。这两个难民营位于肯尼亚的北部，一共容纳了40万难民，一半来自于索马里，一半来自于苏丹。肯尼亚政府表示这两个难民营的压力太大了，如果联合国没有合适的计划，就把40万难民赶到边境，让他们自生自灭。和这些难民相比，生在海地似乎还不算是最差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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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最大的新闻之一是一艘巨型的集装箱船卡死了苏伊士运河，导致全世界商业每小时要损失几亿美元。但是从长远来看，集装箱船还是世界贸易的核心力量。3月25日全球第二大集装箱航运公司地中海预装公司向中国订购了27艘巨型货轮，每一艘都可以运载1.55万的集装箱，载重量20万吨左右。从中国去地中海最便捷的方式还是苏伊士运河，在解除这次堵塞之后，中国乃至于全球都必须严肃考虑苏伊士运河运力问题如何解决。
圆山大饭店蒋家逃生道
3月25日台北市圆山大饭店召开了记者会，宣布正式开放50年前建成的东侧逃生密道。作为孔家和宋家经营的产业，圆山大饭店经常接待国民党的高层人物，也知道统治集团在台湾内外都有不少敌人，所以在1970年圆山饭店为蒋介石父子准备了两条逃生密道。现在开放的是最保密的东密道，西侧的密道之前已经开放，还制造了著名的网络梗“圆山惨叫鸡事件”。在节目的最后，我们一起来回顾当年的有趣的声音。
好，254期睡前消息到此结束，感谢各位收看，我们周二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