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贾滑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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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史云：贾耽以贞元二年改检校右仆射，兼滑州刺史、义成军节度使。此篇从蜀苑。书称“年二十三”，则贞元六年也。八年而公登第；九年而耽入相；十一年，公三上宰相书，耽时正当国，亦不报，诚以暗投人耶？“义成”今改为“武成”矣。〔补注〕李光地曰：初为文，便雅洁古节如此。
愈儒服者，不敢用他术干进¹；又惟古执贽之礼，窃整顿旧所著文一十五章以为贽²，而喻所以然之意于此曰：丰山上有钟焉，人所不可至，霜既降，则铿然鸣³；盖气之感，非自鸣也。
¹“术”，或作“艺”。
²“章”，或作“首”，下同。
³或无“既”字，山海经云“丰山有九钟，知霜鸣。”注云：“霜降则钟鸣。”
愈年二十有三，读书学文十五年¹，言行不敢戾于古人，愚固泯泯不能自计²。周流四方，无所适归。伏惟阁下昭融古之典义，含和发英³，作唐德元⁴；简弃诡说，保任皇极：是宜小子刻心悚慕，又焉得不感而鸣哉！
¹或无“有”字。“三”，或作“二”。“读书学文十五年”，洪庆善云：公与邢尚书书云：“生七岁而读书，十三而能文，二十有五而擢第于春官。”
²“计”，或作“故”，非是。
³“和”，或作“华”。
⁴“元”或作“臣”。
徒以献策阙下，方勤行役，且有负薪之疾，不得稽首轩阶；遂拜书家仆，待命于郑之逆旅¹。伏以小子之文，可见于十五章之内；小子之志，可见于此书。与之进，敢不勉；与之退，敢不从²：进退之际，实惟阁下裁之。
¹“仆”，或作“僮”。“逆”上或无“之”字。〔补注〕姚范曰：“家仆”，见潘岳马汧督诔。
²“从”，或作“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