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5-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邓小平年谱(1975–1997)》(上下册)(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1976年1月8日,页141。
[5-2]毛泽东对汪东兴的评价,见高文谦:《晚年周恩来》(纽约:明镜出版社,2003),页7–8、602–604。
[5-3]JiaqiYanandGaoGao,TurbulentDecade:AHistoryoftheCulturalRevolution(Honolulu:UniversityPressofHawaii,1996),p.482.
[5-4]《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月5日,页140–141。
[5-5]《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月9日,页141–142。
[5-6]关于周恩来晚年与毛泽东的关系,参见《晚年周恩来》。
[5-7]吴德:《吴德口述:十年风雨纪事,我在北京工作的一些经历》(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4),页203–204。
[5-8]加塞德(RogerGarside)是1976年至1979年的英国驻华外交官;DavidZweig是加拿大交流学生,两人都会讲汉语,那几天的大多数时间他们都在天安门广场。参看RogerGarside,ComingAlive:ChinaafterMao(NewYork:McGraw-Hill,1981).
[5-9]吴德:《吴德口述》,页203。
[5-10]关于不允许佩戴黑纱的禁令,吴德:《吴德口述》,页204。
[5-11]Garside,ComingAlive,pp.10–13.
[5-12]《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月12日,页142–143。
[5-13]ChaozhuJi,TheManonMao’sRight:FromHarvardYardtoTiananmenSquare,MyLifeInsideChina’sForeignMinistry(NewYork:RandomHouse,2008),p.285;2002年4月对冀朝铸的采访。
[5-14]《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月15日,页143–144;Ji,TheManonMao’sRight,p.285.
[5-15]Garside,ComingAlive,pp.12–13.
[5-16]《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月14日,页143。
[5-17]DXPCR,p.372.
[5-18]《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月20日。
[5-19]对党史学者的采访,无日期。
[5-20]DXPCR,pp.372,380–388;FrederickTeiwesandWarrenSun,TheEndoftheMaoistEra:ChinesePoliticsduringtheTwilightoftheCulturalRevolution,1972–1976(Armonk,N.Y.:M.E.Sharpe,2007),pp.414–415.
[5-21]《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月20日,页145。
[5-22]《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月21日,页145–146。
[5-23]《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月21日,1月–4月,页146。
[5-24]《人民日报》,1976年月1月26日。
[5-25]《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月21日,页146。
[5-26]《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2月2日,页147。
[5-27]DXPCR,pp.380–388;《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月15、21日,2月2日,页143–147。
[5-28]TeiwesandSun,EndoftheMaoistEra,pp.443–447.
[5-29]程中原、夏杏珍:《历史转折的前奏:邓小平在1975》(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2003),页584。
[5-30]《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2月2日,页147。
[5-31]《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2月25日–3月初,页147–148。
[5-32]Garside,ComingAlive,pp.18–24.
[5-33]Garside,ComingAlive,pp.110–115.DavidS.Zweig,“ThePeitaDebateonEducationandtheFallofTengHsiao-p’ing,”TheChinaQuarterly,no.73(March1978):154.
[5-34]《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3月26日,页148。
[5-35]吴德:《吴德口述》,页204–206。
[5-36]Garside,ComingAlive,p.115.
[5-37]关于邓小平告诉家人不要去天安门广场,见《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3月下旬—4月初,页148–149。
[5-38]Zweig,“ThePeitaDebateonEducationandtheFallofTengHsiao-p’ing,”pp.154–158;Garside,ComingAlive,pp.125–128.
[5-39]Garside,ComingAlive,pp.125–126.
[5-40]吴德:《吴德口述》,页207–211。
[5-41]《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4月5日,页149。
[5-42]吴德:《吴德口述》,页210–214。据Garside说,广播是从下午6点半开始,9点35分时打了探照灯,在紫禁城里集结待命的民兵向广场进发。见Garside,ComingAlive,pp.128–135.“四人帮”被捕后,吴德多次为污蔑邓小平作过检讨,但他也替自己辩解说,4月5日那天他别无选择,只能服从毛主席和政治局的决定。尽管有人说4月5日那天有大量流血,但对这一事件的3份调查报告,包括在医院和火葬场及其他几处的调查,都没有找到有任何人死于镇压的证据。吴德说,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所编的《中共党史大事年表》(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中一些记述的混乱,是由于中央政治局在4月4日和5日两次会议被混在一起,让人以为这两次会议都是在4月4日召开的,还因为一些“四人帮”作出的批评没有被记录在案。见吴德:《吴德口述》,页218–221。
[5-43]2006年10月21日对章含之的采访。
[5-44]2006年1月对一位熟悉毛远新观点的干部的采访。
[5-45]《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4月6日,页149。
[5-46]高文谦:《晚年周恩来》,页308。
[5-47]即使是高层干部也不知道邓小平的去向,因此在外国人中间谣言四起,说邓小平避走广州,被他的老友和支持者、1974年1月至1980年2月担任广东军区司令员的许世友将军保护起来。不仅香港的报纸,连一些西方分析家也报道过这些传言。见Garside,TheComingAlive,p.140;HarrisonE.Salisbury,TheNewEmperors:ChinaintheEraofMaoandDeng(Boston:Little,Brown,1992),p.367.邓小平的女儿后来纠正了这些误解。
[5-48]《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4月7日,页150;吴德:《吴德口述》,页216–218。
[5-49]Zweig,“ThePeitaDebateonEducationandtheFallofTengHsiao-p’ing,”p.158.
[5-5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传(1949–1976)》(上下册)(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下册,页1778。
[5-51]毛泽东的医生李志绥说毛泽东是在4月30日给华国锋写下这些话的。见ZhisuiLi,withtheeditorialassistanceofAnneF.Thuston,ThePrivateLifeofChairmanMao:TheMemoirsofMao’sPersonalPhysician(NewYork:RandomHouse,1994),p.5.
[5-52]《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4月7日、8日,页150。
[5-53]《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7月6日,9月9日,页151。
[5-54]《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9月9日,页151。
[5-55]吴德:《吴德口述》,页197。
[5-56]TeiwesandSun,EndoftheMaoistEra,p.390.
[5-57]《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9月9日,页151。
[5-58]RoxaneWitke,ComradeChiangCh’ing(Boston:Little,Brown,1977),p.449.关于“四人帮”被捕的背景和过程的简要记叙,见史云、李丹慧:《中华人民共和国史・第8卷:难以继续的“继续革命”——从批林到批邓(1972–1976)》(香港:香港中文大学当代中国文化研究中心,2008),第647–716页;武健华:〈粉碎“四人帮”策划实施过程〉,《中华儿女》,2001年第10、11期,后收入李海文:《中共重大历史事件亲历记(1949–1980)》(上下册)(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6),下册,页248–281;范硕:《叶剑英在关键时刻》(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2001);吴德:《吴德口述》。英文文献见YanandGao,TurbulentDecade,pp.519–528;TeiwesandSun,EndoftheMaoistEra,pp.536–594;andRichardBaum,BuryingMao:ChinesePoliticsintheAgeofDengXiaoping(Princeton,N.J.:PrincetonUniversityPress,1994),pp.40–45.
[5-59]范硕:《叶剑英在关键时刻》,页363–364。Li,withtheeditorialassistanceofThurston,ThePrivateLifeofChairmanMao,pp.3–30,615–625;2007年10月对纪登奎之子纪虎民的采访。
[5-60]范硕:《叶剑英在关键时刻》,页367。
[5-61]范硕:《叶剑英在关键时刻》,页369–370。
[5-62]YanandGao,TurbulentDecade,p.524;程中原、王玉祥、李正华:《1976–1981年的中国》(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页4–5;TeiwesandSun,EndoftheMaoistEra,pp.551–594.
[5-63]范硕:《叶剑英在关键时刻》,页368。是华国锋还是叶剑英首先提议采取行动,以及两人中谁发挥了更重要的作用,在西方和中国学者中有不同看法。华国锋掌权时,中国媒体强调他起的作用更大,他下台之后同一批媒体又强调叶剑英的作用。两人显然都发挥了重要作用。对这个问题讨论可参见TeiwesandSun,EndofTheMaoistEra,pp.536–594.
[5-64]范硕:《叶剑英在关键时刻》,页377–380。
[5-65]Garside,ComingAlive,p.154与Salisbury,TheNewEmperors,p.274都提到未经证实的报道,称毛远新本想逃跑,在试图登上一架去东北的飞机时被捕。但是看过很多党内文件的范硕没有提到这些传言,香港《明报》和《争鸣》杂志曾经将这条传闻和关于捉捕江青的戏剧化报道一同刊出,相关的概要介绍见Garside,ComingAlive,pp.152–167。党史专家也没有证实这些传言。另参见TeiwesandSun,EndoftheMaoistEra,p.580。
[5-66]TeiwesandSun,EndoftheMaoistEra,p.582.
[5-67]RoderichMacFarquhar,ThePoliticsofChina:TheEraofMaoandDeng,2nded.(NewYork:CambridgeUniversityPress,1997),p.312.
[5-68]关于这些工人民兵的背景,见ElizabethJ.Perry,PatrollingtheRevolution:WorkerMilitias,Citizenship,andtheModernChineseState(Lanham,Md.:RowmanandLittlefield,2006).
[5-69]程中原、李正华、王玉祥:《1976–1981年的中国》,页11–14;TeiwesandSun,EndoftheMaoistEra,pp.582–590.
[5-70]Garside,ComingAlive,pp.154–167.
[5-71]《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0月21日,页152;Garside,ComingAlive,pp.165–166.
[5-72]TeiwesandSun,EndoftheMaoistEra,pp586–587.
[5-73]《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0月26日,页152–153。
[5-74]《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0月,粉碎“四人帮”之后,页153。
[5-75]DXPCR,pp.440–441.
[5-76]《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0月7、10日,页152。转引自Baum,BuryingMao,p.43.
[5-77]《邓小平年谱(1975–1997)》,1976年12月7、12、13、14、24日,页153–154。
[5-78]《邓小平年谱(1975–1997)》,页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