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不可用武力强行灌输。没有一种信仰不是自愿为人信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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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宗教的全部生命和力量，只在于内心全心全意的虔信，没有这种虔信，信仰就不成其为信仰……悟性的本质就在于，它不可能因外力的原因而被迫去信仰任何东西……
任何人都不是生来就属于某一教会的……但每个人都自愿地加入某个教会，因为他确信在其加入的那个教会里，确实找到了真能为上帝所接受的表达信仰和礼拜的方式。
凡是我不相信其为纯正的宗教，对我说来，它都不可能是纯正和有益的宗教……
相信这种宗教还是相信那种宗教是不依我们意志为转移的。[3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