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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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代中国的资料在“大跃进”陷入困境后变得不详实起来(而且在许多情况下不容易得到),但关于它却有丰富的中文资料。首先当然是全国性报刊(如《红旗》、《新华半月刊》、《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提供了丰富的资料。其中许多对这个时期作了详细索引(《人民日报》和《光明日报》都每年出版索引)。研究指南(如詹姆斯·宋的《<红旗>1958—1968年:研究指南》[675],彼得·伯顿和尤金·吴的《当代中国研究指南》[47])大大方便了对其他资料的有效利用。比较专门的出版物,如政府各部的刊物,也很有帮助(如兰普顿在他对医务政策的研究中所表明的)。有关公共卫生、财政和贸易,以及其他领域的这类刊物,均可以得到。

从1965年起,中国出现了几大类资料,对研究“大跃进”至“文化大革命”这一时期很重要。首先,是20世纪60年代后期的“文化大革命”中红卫兵和其他非官方资料的大量涌现。许多红卫兵出版物均收入中国研究资料中心的20卷本《红卫兵出版物》[603]。美国和海外的中国中心,还有大批红卫兵资料的补充材料。题为《毛泽东思想万岁》[506]、[507]的两卷重要的毛泽东著作,非正式地出版于1967和1969年,两卷本《毛泽东思想杂集》[508]是联合出版物研究服务处从中选译的,这些是毛在这个时期未发表的讲话的主要原始资料。

从“文化大革命”以来,出现了对政治科学家特别有用的三类资料。一类是日益增多的回忆录,作者是政治领导人和他们的助手或同事,其中有些对1958—1965年的政治运动提出了真知灼见。《彭德怀自述》[570]是一个突出的例子。其他如《回忆王稼祥》[344],对这个时期也偶尔有深刻的看法。

第二类重要资料包括各种有关党史的出版物。许多省级出版社出版了党史,如湖北的《中国共产党历史讲义》[167],还有一般的参考出版物,包括党史问答和一连串党的会议的详情。最后,统计一览表填补了这个时期的许多空白。

许多关于内政的第二手著作,对研究1958—1965年有用。一类是全国和地方的一般政治史,包括对这个时期个别部分的详细叙述。例子有安奉俊(音):《中国的政治和文化革命》[2];詹姆斯·P.哈里森:《取得政权的长征》[292];莫里斯·迈斯纳:《毛的中国》[526];爱德华·赖斯:《毛的道路》[611];理查德·所罗门:《毛泽东的革命和中国的政治文化》[674];伊日拉·沃格尔:《共产主义统治下的广州》[749]。关于具体问题的专题著作,也提供了重要资料,如戴维·M.兰普顿的《中国的医药政治》[417],弗雷德里克·泰韦斯的《中国的政治和清洗》[702]和哈里·哈丁的《创建中的中国》[291],仅是三个例子。

直接而完全地集中注意力于1958—1965年时期的,还有第二手的英文文献。罗德里克·麦克法夸尔的《文化革命的起源》,第2卷[496],提供了最详尽的有用的政治史。理查德·鲍姆和弗雷德里克·泰韦斯的《四清:1962—1966年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32]和鲍姆的《革命的序幕》[30],对60年代初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作了很好的记述。陈云在1956—1962年期间发表的关于经济的主要意见,收入尼古拉斯·拉迪和肯尼思·利伯塔尔编的《陈云的发展中国的策略:一种非毛主义的可取办法》[425]。

有关这个时期的期刊文章也格外丰富,既有对具体政治事件的研究(如戴维·查尔斯的《彭德怀元帅的免职》[96]),也有对具体问题的研究(如弗雷德里克·泰韦斯对省的预算的研究,见约翰·M.林德贝克编的《中国:一个革命社会的管理》[457])。有几篇哲学博士学位论文,如尼娜·哈尔彭的《经济专家与中国经济政策的制定,1955—1983年》[288](密歇根大学政治科学系,1985年),也提供了重要的情况与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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