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过分计较世俗的福利可能会损害这种福利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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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高心灵境界和满足肉体享受之间，有着人们意想不到的密切联系。人们可以凭着自己的喜好对这两种不同的事情轮流加以重视，但不能把它们视为彼此互不相干的事情完全分开，否则哪一个都做不好。

禽兽拥有和人类一样的官能，它们的贪欲也和人类很接近。在满足它们身体需要的激情方面，禽兽和我们人类没有什么不同，这种激情的萌芽既能在狗身上找到，也能在人身上找到。

然而，为什么动物只能满足它们最低层次的需要，而人却可以无限地改变和提高自己的需求呢？

在这方面，人类之所以比动物更高等，就在于我们是用心灵来探求物质福利的，而动物则只能依靠自己的本能去寻求物质满足。在人类社会，会有老师传授学生满足自己需求的技能，即使这个学生奇笨无比。正因为人类能够超越肉体的享受，甚至轻生死重大义，而动物根本不懂得何为生命，所以人们才能不断地提高肉体方面的享受，而且提高的程度是动物所无法企及的。

凡是能够充实和扩大心灵的东西，都能激发心灵去完成那些和心灵本身无关的事情。反之，所有能够削弱和贬低心灵的东西，都会损害心灵处理各种大小事务的能力，让它一事无成。因此，必须让自己的心灵维持强而有力的状态，并随时准备着以这种状态去为肉体服务。

如果有人以追求物质财富为人生目的，那我们一定可以看到：在创造物质财富方面他的能力会越来越平庸，最终变得跟动物一样，既丧失了对物质财富的鉴别能力，同时又阻碍了物质财富的生产发展。

[1] 这一章对于理解托克维尔的政治哲学是极为重要的。——译者注

第15章 宗教信仰有时让美国人转而追求非物质的享乐第17章 在平等和怀疑盛行的时代要把人的行动目标放长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