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5．“是否可以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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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可以这样说，
法国两兄弟，两位龚古尔，埃德蒙和儒勒，
要不是一起出生一起写作，
法国人未必会给他们这么高的荣誉。
两兄弟，但两兄弟只有一个头脑——
他们倒是有两顶帽子和两套礼服……
…………
儒勒假如只是写书，
埃德蒙就不吃饭，不呼吸。
…………
儒勒要是凭一支笔让自己不朽，
埃德蒙就会去追求卖冰激凌的姑娘。
而到了晚上，哪怕是下着瓢泼大雨，
儒勒和埃德蒙也要去大歌剧院，
才不管谁写的好，谁写的坏，
都要互相赞美，而且乐此不疲。
哪里有两兄弟在，哪里就是沙龙，就是白菜会(1)和首演……
“前几天在福楼拜家吃的午饭——
不，不管怎么说，
他的《包法利》确实不错。”
1925年（？）
(1) 白菜会：演员或大学生自编自演滑稽节目的娱乐晚会，来自收白菜时举行娱乐晚会的旧风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