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床头是黑色的基督受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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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是黑色的基督受难像，

内心在发热，思绪在清空——

含蓄的诅咒——尘封的足迹——

烙印在了十字架的木头上。

唉，为何玻璃上的寒烟

与马赛克的梦如此雷同！

唉，为何沉默的严酷之声

被毫无希望的安逸消解！

《福音书》上的拉丁语词汇

声音雄浑，似大海潮水；

迎面扑来的神圣波涛

将我这条疯狂的轮船托起：

不，吸引我的不是钉上

十字架的灰帆和一种必然——

我害怕“信仰的水下之石”，

害怕信仰那命定的循环！

1910年11月，彼得堡

350．“铁石心肠的言语……”352．“沉闷的暮霭遮住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