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殚精竭虑，苦心孤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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殚精竭虑，苦心孤诣，

不曾活过，不曾远行，

贝多芬和沃罗涅日——或者

其中一个——纯粹的恶棍。

在琐碎关系的基础上

在五一节的寒冷中，

一群幽灵在生产

七十把椅子的漠不关心。

剧院里观众寥寥无几，

铅笔不过三根，

乐队指挥总想偷懒，

看似人堆里的一个鬼魂。

1935年5月

424．“你应该对我发号施令……”426．“岁月流逝，如一支支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