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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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了一份电报，声明我同意希尔什男爵出的价钱，不过，在卖给他之前，我要在华沙展出这幅画等等。

打电报和其他开支，我都是向美术家协会办公处借的钱，他们毫不迟疑就借给我了。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风筝报》和《极地报》都发表了我的小传，不过里面没有一句真话，正如奥斯钦斯基所说的：“那关我什么事哩！”我也得到了两家画刊的约稿，他们要我的相片和那幅画的复制品。真是时来运转啊！

往后钱就会像流水一样源源而来。

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