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王翦列传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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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明史公判二人，长处只是寸。
鄙语云：“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要记短是尺，长是寸，不得倒传。）白起料敌合变¹，出奇无穷，声震天下，（长。）然不能救患于应侯²，（短。）王翦为秦将³，夷六国，当是时，翦为宿将⁴，始皇师之，（长。）然不能辅秦建德，固其根本，偷合取容⁵，以至圽身⁶。及孙王离为项羽所虏，不亦宜乎！（短。）彼各有所短也。（总结。）
【注释】
¹白起：战国秦将。善用兵，攻取七十余城，因功封武安君。因与应侯范雎有隙，称病不起，免为士卒，被迫自杀。
²应侯：指范难。
³王翦：秦频阳东乡（今陕西富平县东北）人，事秦始皇。善用兵，平赵，定燕、蓟，灭楚，屡建战功。
⁴宿将：老将。
⁵偷合取容：苟且迎合，以求容身。
⁶场：同“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