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石张叔列传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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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此赞，想见史公厚道。史公乃心重厚道人，于此大可见，从来人只说史公喜欢豪侠。
仲尼有言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¹，其万石、建陵、张叔之谓邪²？是以其教不肃而成，不严而治。（已是满足赞过。）塞侯微巧³，（当时有此言。）而周文处調⁴，（当时有此言。）君子讥之，为其近于佞也。（总上二言。）然斯可谓笃行君子矣！（仍与赞正。）
【注释】
¹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见《论语·里仁》。意为君子对于言论要谨慎迟钝，对于工作要勤劳敏捷。
²万石：即万石君，姓石名奋。汉高祖时为中涓，文帝时为太中大夫，后为太子大博，万奋及四子皆宫至二千石，故号为万石君。建陵：即建陵侯卫绾。张叔：名欧。汉武帝时为御史大夫。
³塞侯：即直不疑。因不疑学《老子》，所临官，恐人知其为吏迹，不好立名称，称为长者，是为微巧。
⁴周文：名仁，景帝时为郎中令。为人阴重不泄，得幸出入皇帝卧内，终无所言。载：同“谄”，用卑顺的态度奉承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