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三角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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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仿佛在反复讨论投石党(1)，

大厅没精打采地喘着气，

山岳派没有痛击吉伦特派(2)，

等级的壁垒也没有得到巩固。

侮辱者和被侮辱者，

歌利亚(3)钢琴没有奏响，

声音爱好者，灵魂不安制造者，

翼式钢琴权利的米拉波(4)。

“难道我的双手是大锤？

十根手指——我的一群牲口！”

亨利赫大师(5)——驼背的小马，

抖动着后襟，站了起来。

为了世界变得更开阔，

为了世界的复杂性，

莫将甜滋滋的菊芋根汁

涂抹到琴键之中。

为了让杜松子酒奏鸣曲

松油般从脊椎骨渗出，

用得上纽伦堡弹簧，

它能让亡者直起腰身。

1931年4月16日

(1)　或译福隆德运动，西法战争（1635—1659）期间发生在法国的反对专制王权的政治运动。

(2)　山岳派和吉伦特派，法国大革命时期议会中的两个敌对阵营，前者的胜利导致雅各宾派专政。

(3)　《圣经》中的巨人，被大卫打败。

(4)　法国大革命领袖之一，此处为“篡位者”之意。

(5)　亨利赫·古斯塔沃维奇·海豪斯，钢琴家。

164．“我要举杯，为战时的翠菊，为我受到的责骂……”166．“‘不，不是偏头痛，但请给我一份薄荷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