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我听见，我听见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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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我听见桥下

早冰发出的窸窣响声，

我记得，轻微的醉意

怎样在人群头顶浮动。

从干硬的楼梯，从那些

粗糙的宫殿所在的广场，

但丁用疲惫的嘴唇

讴歌他的佛罗伦萨(1)，

歌声更激越，更雄壮。

同样，我的幽灵用眼睛

啃咬着圆润的花岗岩(2)，

它看见夜色中成排的木墩，

恍如白天的一栋栋楼房，

这幽灵，或游手好闲，

跟你们不断地打着哈欠，

或在人堆里大声喧哗，

靠他们的酒和天空取暖，

并用苦涩的面包

给缠人的天鹅们喂食……

1937年1月22日

(1)　但丁曾因政见不同而被逐出故乡佛罗伦萨。

(2)　指涅瓦河的花岗岩堤岸。

267．“如一块陨石，唤醒大地一角……”269．“一月里，我能去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