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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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有这样一些女性……”

有这样一些女性，

她们是大地的至亲，

她们迈出的每一步

都是惊天动地的哭声，

护送复活者和率先迎接亡者

乃是她们的天职。

向她们索取柔情无异于犯罪，

与她们一拍两散又力不从心。

今朝是天使，明日是墓地的蛆虫。

而后天——只剩下一个大概……

过往——步态——将遥不可及。

不朽的花朵。完整无缺的天空。

将来的一切只是一个承诺。

1937年5月4日

(1)　这两首诗献给诗人在沃罗涅日的好友、跛足的娜塔莉亚·施杰姆佩尔。曼德尔施塔姆在沃罗涅日期间，经常到她家做客，因此他们结下了深厚友谊。娜塔莉亚著有回忆录，诗人在沃罗涅日期间的许多生活状况和细节，都是仰赖她的记述得以还原的。

(2)　“闺蜜”和“小伙子，”指杜西娅·莫尔恰诺娃和鲍里斯·莫尔恰诺夫姐弟，后者是娜塔莉亚的未婚夫。

303—304沃罗涅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