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巨人

字数:246

（1832）

戴着顶黄金铸成的头盔，

年老的俄罗斯巨人[1]等待

另一个巨人从那遥远的

异国向着他的身前走来。

越过了高山，跨过了深谷，

已经传来关于他的故事；

他们要较量一下自己的

头颅，哪怕是只较量一次。

来了个不曾满月的勇士[2]，

已带着战争的雷雨上前，

他突然伸出他不逊的手

要一把抓取对方的冠冕。

但俄罗斯的武士朝着他

从容地报以宿命的微笑：

他看了一眼——只摇了摇头……

勇士惨叫一声——便倒下了！

但他倒在遥远的大海里，

倒在不可知的花岗岩[3]上，

在那里，风暴在深渊上空、

广漠的海上不停地喧嚷。

余振 译

[1] 俄罗斯巨人，指一八一二年保卫祖国的俄罗斯人民。

[2] 勇士，指拿破仑。

[3] 花岗岩，指拿破仑的流放地圣赫勒拿岛。

致***小舟